突然间,高六浑看见一个人从大厦的另外一个门正要走进去,沿途的保安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是他,就是他。高六浑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他一直以为和这个人不会有什么交集没想到他不得不和这个人深入地打交道了。
高六浑看着那个人走进大厅就想一步冲进去找他。保安一看形势不对也许是怕丢了饭碗也许是因为他一直忠于职守,上前一把抱住高六浑。旁边的两个保安一看这边有状况也赶紧过来抱住高六浑,纵有再大本事也是挣脱不了三个保安的搂抱。
三个保安一起把高六浑推出大厦外口气强硬地说道,“先生,请自重。如果你再要硬闯我们就要报警了”。
高六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狠狠地踏了几下他脚下的台阶。连大厦进不去更不要说能查出什么了,高六浑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把一口牙给咬碎了。
要不要报警呢,高六浑心里想着。还是不能,要是妈妈的失踪真的跟子阳集团有关的话,此时报警无异于打草惊蛇。自己手里又没有任何证据,再说子阳集团财大气粗谁会相信你一个穷小子的妈妈的失踪和这个大集团有莫大的关系呀。
子阳集团的老板叫刘树勋,听妈妈说过三十多年前也是一个不名一文的小角色。后来,高六浑的爸爸替刘树勋干过一段时间听说还是关系挺好的哥们。不知道怎么的,高六浑的爸爸不在刘树勋那里干了回了老家不久后就去世了。
把这些串联起来一想,高六浑觉得事关重大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一股阴森森的寒气从高六浑的头上一直串到脚下,如果猜测是真的那高六浑可就真摊上大事了。
张海涛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斗着地主一只手在自己那没有几根头发的头上梳理着。昨晚他老婆又和他吵架,上年的五万块钱年终奖没了他老婆一直认为这里边有问题。张海涛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口咬定是打麻将打输了。
昨晚他老婆发现他这两天接了几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本来过去的事情又开始起疑心了。张海涛也是光顾着昨天喝酒了,回家之前忘了把通话记录什么的给删干净。他老婆要他当面打这个电话,张海涛死活不肯耍赖皮。他老婆更觉得可疑了,夫妻两个闹了大半夜。张海涛好不容易等老婆累了才算睡了一会安稳觉。
都四十多的人了,张海涛盘算着再不往前进一步这一辈子就再没有发展机会了。又一想家里面的那尊神,张海涛更是烦得要命。突然,不知道张海涛想到了什么嘴角边居然暗暗地漏出了一丝笑容。
芝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整个公司的杂物,今天她的心情特别好干着活的时候都是哼着小曲的。等那点有限的事物处理完了之后看着办公室其他忙着工作的白领她打开电脑上套包购物了。她正看着一款男士的妮马阿皮带和卖家讨价还价,高兴的心情完完全全从她的脸上显现出来。
高六浑离开子阳大厦正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电话号码,是妈妈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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