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离风夙稳坐帐中,南宫竹痕掀开帘子风风火火的走过来拍桌子:“离风夙,你到底想干什么?”离风夙用红笔在奏折上面画来画去,然后抬起头冷酷的说:“攻占溪城。然后占领溪城以西的漠州、舒州、”“离风夙你疯了!这样会导致生灵涂炭的!再说,云倚夜是吃素的?会让你那么轻而易举的占领它三座城池?”南宫竹痕夺下离风夙手中的笔,撑着桌子冲离风夙说。
离风夙脸色一变对他说:“怎么,你想违抗圣旨?颜紫音的冰棺就在屏风后面,你要是不按照孤说的去做,现在孤就劈了那冰棺!”离风夙胸有成竹地说,眼睁睁的看着南宫竹痕的气焰一点点的衰落,最后无奈的单膝跪地说:“臣,领旨。”
离风夙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汪冬月,既然我们已经撤清了,那么,从此之后便只有敌对的关系。”离风夙紧紧地抓住桌子一角,片刻后伸手将桌子劈地粉碎。
“南宫竹痕,既然你执意要攻城,那么就别怪我不提昔日之情!”汪冬月站在高高的城楼,看着城下领着千军万马的南宫竹痕,南宫竹痕大声地回答:“冬月,你出手吧。圣命不可违,只得如此!”汪冬月顿时生气起来,然后回过头却看见了望着她笑的云倚夜。
汪冬月望着城楼下面,缓缓的说:“幻心,给我把南宫竹痕身后的三位将军射死。”
“只是威胁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就好了吧”汪冬月心想,一字不漏的被云倚夜听到,云倚夜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