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es and gentlemen,our plane has landed at……”
伴着飞机着陆时的广播,景拓终于离开了那片熟悉的土地,他压了压头顶上的鸭舌帽,便出了机舱。
强烈的阳光照在有些苍白的皮肤之上,为本就清秀的五官蒙上了层薄弱,但是,那白色t-恤之下的肌理却又彰显着青年的实力,矛盾的气质,再加上在这里非常显眼的黑色头发,景拓很容易便成了焦点。
不去理会周边的视线,景拓拖着行李箱大步走出了机场,正要抬手招的士,面前就即使的停下了一辆。
“thanks。”
景拓在坐下后就开口说道,可是,开车的人并沒有回话,而只是闭着嘴巴踩着油门望向前方,景拓心中不由划过一丝行为,挑眉向前方的司机望去,很快就看到了对方与他一样的黑色头发。
独在异乡,才离开祖国不久的景拓,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亲切之感,再次开口后,他不由用中文说道:“请帮我找一家旅馆,谢谢。”
可是,对方仍然沒有回答,景拓不由为这位司机的反映感到好奇:还真是个有个性的的哥啊!这样寡言的性格,在这个国度,一定沒少接受到投诉吧。
想着,景拓就不由一乐,随后尴尬的向窗外望去,沒有人陪着聊天,窗外的景色又还沒进入繁华地域,并沒什么看头,最后,景拓还是无聊的转回了脑袋,开始盯着前方开车的司机了。
说來也怪,景拓在军事方面的素养,从來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种人一般被成为天赋异能,同样,这种人都会有着属于他们的硬伤,而景拓,就是一个标准的车盲。
自他从第一次摸车,把油门当成刹车之后,他的学车生涯就从沒有所谓的一帆风顺,对于第一次的失误,景拓一直都觉得,当初被教练无语拍了的脑袋挺冤的,当时他是把油门当刹车了,可是,那时候教练就坐在旁边,根本就沒告诉他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刹车啊。
现在想來,景拓就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教练无语之后的那一个脑瓜子,它真是冤死了……
就那么磕磕碰碰的,景拓终于得到了教练的认可,在教练再也不想看到他的眼神中走向了考场……可是,谁知道,在后來便一直沒有出大问題的景拓,考试还是不负众望的挂了,从此以后,开车就是景拓的硬伤,谁提他就跟谁急。
跑神的神经并沒能轻松多久,当景拓的视线落在了一处时,神经骤然紧绷,景拓盯着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瞳孔剧烈收缩,他平静地问道:“你想把我带到哪里。”
那双手,在虎口和食指左侧,有着一层厚厚的茧,这并不是一双长年开车的手会出现的茧子。
在景拓问出这句话后,开车之人仍是沒有开口,而是将油门逐渐加大,见此情景,景拓眉头一皱,翻身就要向前翻,可是这时,那位开车之人却猛的将方向盘向右打死,车子就瞬间向右飘移而去,景拓也因为这突入其來的举动,重重的撞在了车厢之上。
“呲啦!。”一声,在连续的飘移和狂飙之后,车子骤然停止,景拓似乎都能感觉到后车身在停车之时翻起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