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顾子毓家还有什么是能吃的……
当景拓的那盘竹笋再次上桌后,菜色不变,但是口味已经大变样了。
景拓狼吞虎咽的咽着菜,内心已经深深的崇拜着顾子毓了:能把自己做成那样的菜来个大变样,这人果然没有对老妈撒谎!
吃饱喝足,景拓就去洗手间洗澡去了,洗到一半,俗的不能再俗的,若是没发生在景拓身上,他绝对会嗤之以鼻的尴尬的事情,上演了……
忘记带换洗的衣服了!
景拓恨不得捶死自己,怎么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景拓带着分祈祷的眼神望向放在一旁的脏衣服,失望是必然的,那衣服当然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
无言的望着淋浴头,景拓陷入了挣扎。
不叫顾子毓,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就这么光溜溜的出去,好的结果是,没有碰上顾子毓,坏的结果是,碰上了顾子毓,被认为有裸装癖。
景拓想着就一阵恶寒,果断删除这种选择,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太危险了!
那么,第二种选择就是……
景拓看了眼湿漉漉的脏衣服,有着轻微洁癖的他,果断的在心中画了个叉。
那就只有另一种了……
景拓纠着一张便秘脸朝外吼去:“顾子毓!”
没人吭声,景拓只能再吼:“顾子毓!”救命啊……
早就等在门外的顾子毓无良一笑,开口问道:“怎么了?小拓。”
“……那个,麻烦帮我拿套换洗的衣服。”
景拓尴尬的站在洗手间,在顾子毓敲门后,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从缝中结果了衣服,然后,迅速锁门:“……那个,谢谢了!”
门外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景拓听到后,两手就握拳戳向自己腹部,如同某个岛国武士举刀自杀的那样,剖腹……
景拓无限的唾弃自己:让你矫情!让你矫情!两个大男人的,你矫情个屁啊!
好吧,再次陷入魔障的景拓,又忘记这是个男男可以结婚的世界了,男性也是可以去告性骚扰的……而他之前的矫情,也不过是潜意识的自我防备罢了。
正在以死谢罪的景拓,不要期待他现在能反省过来吧……
唾弃还没结束,当景拓打开顾子毓递给他的衣服时,整个人就呆愣了。
这到底是什么啊?
为什么他觉得它就是个熊猫服?!
这是在搞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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