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为人生四大喜事,成亲是人生中最大的喜事之一,也是最繁琐的事,虽说婚期紧促,但南宫诺贵为王爷,娶的又是太后最疼爱的外孙女,婚事非但不能办得过于简单,而且还要风光体面,为了筹备婚礼,轩王府难免一片忙乱。
虽说离南宫诺的婚期还有两日,但此刻整座府宅早已洋溢着喜庆的气息,丫鬟婆子小厮们进进出出的搬这搬那,都在为了布置庭院忙碌着,从太后宫中回来的南宫诺,看到府内这一番景象,心情不觉轻快了许多。
“砰”地一声伴随着少女“哎呦”的叫声从身后传来,南宫诺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直跟随在身后的千儿撞到走廊上的柱子了,看着捂着被撞到的额头一脸疼痛样子的千儿,南宫诺一个箭步走到千儿身边,拉开千儿捂着伤处的手一瞧,还好只是轻微的红肿,没有破皮的迹象。
自从上次在街上与风在香发生争斗,董婉卿虽败阵而逃,却没有完全置千儿于不顾,本想回府后叫上杨成再返回来帮千儿,谁知等她搬来救兵千儿却不见了,当天轩王府出动了不少人马找了一整晚都不见千儿踪影,第二天早上却见千儿若无其事的从房间走出来,而且全然不知自己离奇失踪了一晚上,对于与风在香在街上起争斗一事也毫无印象,为此众人疑惑不已,个中缘由屡问千儿都一无所知,众人见她身无异样也都放心了,因此也不作深究。
只是向来机灵活泼的千儿,近来却有些呆头呆脑,南宫诺心中难免有些担忧,一边帮千儿轻揉所撞之处,一边责怪道:“你个冒失鬼,枉你有一双大眼睛,这么大的柱子竟没看到么?整天丢魂落魄似的,是个什么情况?”。
“柱子哪有诺哥哥好看,许是千丫头顾着看诺哥哥,才会撞上柱子的吧”董婉卿手中轻摇着团扇,笑吟吟的从走廊另一端走过来,千儿又羞又窘的瞪着董婉卿,喝道:“你胡说,我哪有看爷了?”。
董婉卿继续打趣道:“这就奇了,竟然不是因为诺哥哥的缘故,我还以为是诺哥哥大婚在即,你想多看他几眼呢,毕竟你的爷后天便属于别人了,今后想多看几眼的话有人可会不高兴的”说着眼睛瞟向南宫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道:“你说是不是?诺哥哥”。
南宫诺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装作不明白董婉卿的玩笑话,道:“我竟不知你在胡说些什么”。
董婉卿“哧”的娇笑出声,举起扇子半掩笑容,微眯起双眼,眼中的玩味更深,道:“诺哥哥装糊涂的功夫真是越发见长了,你不知我在说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轻移莲花步走到千儿身边,学着南宫诺的样子帮千儿轻揉额头,道:“像这样的事,以后可不能再有了,可不是人人都有我这样的好气度,能容忍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子这般亲昵,咱们几个都是自小就玩一块的,感情如同一家人,千丫头在我们几个当中年纪属最小的,所以诺哥哥平日里也较疼爱她一点,在我们几个看来,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有些人心眼小,要是看到这样的场景,那还指不定会闹出个什么样来呢,到头来为难的还不是诺哥哥你”。
南宫诺听着董婉卿的话虽似开玩笑,却是别有深意,言语间不难听出她对闻人筱敏不存好感,非但如此,好像自己的这几个姐妹都对闻人筱敏没什么喜感,今后都是同住在一个府宅里,若是能和睦相处那倒还好,幼晴与幻竹向来沉稳温善,自然不必担心,就是董婉卿与千儿的性子比较浮躁,若是将来与闻人筱敏发生点什么纷争的话,那倒真有点为难她了。
千儿显然被董婉卿的话人惹恼,瞬间像一只被炸开毛的小猫一样,朝董婉卿展开攻击:“你是争不过人家,所以就拿我来开刷,我跟爷本来就没什么,就你卿姑娘最会搬弄是非,我看倒不是你好气度,而是你没把心放在爷身上,活该被人喧宾夺主,你心中不服气,就诋毁人家,这是小人之举”。
看着千儿双手插腰的凶恶样,董婉卿这边也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南宫诺知道,这两人一番口舌之争是免不了的,两人经常拌嘴已经是家常便饭,不过不管两人再怎么吵,事后还是会和好如初,南宫诺早已见怪不怪,当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果然,身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