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憋着气,不愿意出去。
“不出来是吧?要叫哨兵来请吗?”
知乐不情不愿地爬了出去,就见败城笑着指了指窗台,道:“就凭这水准,还侦察兵哪?那么大的脚印,是个都知道有问题。”
知乐哼了声,皱着眉头不说话。败城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想了想刚才门口说的话,心里差点笑翻了天,嘴上却说:“怎么?不说话啊?闹别扭啊?行啊,那回去吧,就不留了。”
知乐又气:“为什么不留?”
“不是不理吗?”
“没有。”
“刚才不是不说话吗?”
“……那是因为不理!”
“恶先告状啊。”败城好笑地道,“明明是躲床底下,又一句话不说。如果不是的鞋码比别小,还以为进贼了呢。”
一听这话,知乐那股委屈劲儿又泛上来了,凑近了败城,吱唔了半晌,憋出来一句:“为什么偏着们连的兵?”
“来们的地盘挑畔,还要偏着啊?想让全团都知道是罩着的是不是?想让留下个公私不分的名头?”
知乐被逼急了,捏着嗓子喊:“就是想让他们都知道是的!”
屋子里静了会儿,败城慢悠悠地来了句:“是的,可不是的。”
知乐顿时目露凶光,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抓着败城就扔到床上,怒道:“再说一遍!?”
“不是……”
败城后面的话被压回了肚里,知乐像是撕咬般一边吻一边把他压到床上。等他们分开,即使身体强壮,也是气喘吁吁的。知乐撕衣服的动作如同疯子,不一会儿,他们就光溜溜的叠一起,摩擦之下,大小鸟儿都已经起立敬礼,互相贴一起寻求着小小的抚慰。
“小爹,要。”
败城把知乐的脖子拉下来,细细亲吻一遍稚嫩的唇后,轻声道:“那来要啊。”知乐立刻直起身四处寻找,败城赶紧提醒,“柜子里。”
知乐摸出保险套,拆开后,毛手毛脚的半天戴不上去。败城躺了半天,就见他低着头,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只得爬起来替他把保险套戴好,顺便还亲了下紧张得一头汗的小崽子:“紧张什么?”
败城很快就明白了,知乐并不是紧张,而是着急。当知乐冲入那温暖的地方时,他的表情瞬间扭曲成一团,按着知乐脑袋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抓。
操,太疼了!
知乐的脑袋被拉得一歪,急急地道:“小爹,别抓头发!小鸟疼!疼疼疼,小爹!”
败城长呼了好几口气,用腿夹住知乐的腰,努力放松身体。没想到,他一放手,知乐立时开始动作,又急又快,完全是凭着本能的野兽。他死死咬着牙关,承受着知乐的冲撞,没多久,他的下半身就麻了。
“小爹。”知乐蓦地停下动作,皱着眉头道,“大鸟瞌睡了。”
废话,这样乱来能不“瞌睡”吗?
败城心里骂了句,干笑了声:“没事。”
知乐疑惑了片刻,噘起嘴:“有事,不舒服了对不对?”
败城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把知乐拉下来,上半身叠一起,轻声道:“没大事,这点疼算什么。”他用手摸着知乐的后腰,那块粗糙的疤痕是永远的心疼,摸了没一会儿,他突然感觉身体里的“小鸟儿”更精神了。
知乐脸涨得通红,额头满是细汗:“哥,忍不住了。”
败城叹了口气,两只手扶着知乐的腰,小声道:“慢点。”
知乐的动作生涩而充满了侵略性,完完全全是野兽的风格。每一下都顶到底,简直快把败城顶吐了。可是,这侵犯背后,却是体贴而充满了爱意的占有欲,当知乐柔软的小舌头舔着他的下巴时,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抵销不适。
而且,知乐很快就找到了决窍,当他顶到某一处,败城的身体颤抖了下时,他立时无师自通,调整角度尽往那一点顶去。
很快,败城的呼吸就没办法平缓了:“乐乐,小爹不行了,快……唔,快点。”
知乐迷上了败城的呻|吟,低下头去,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败城的脸颊,讨好道:“哥,叫叫嘛。”
“叫个大头……嗯!快……唔!”
“小爹,叫叫。”
“快……啊!小爹不、不行了,唔!操,快点!”
败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尽量用双手控制着知乐的动作,尽管如此,快|感还是一**冲刷着他的理智。当他终于难以控制地痉挛时,脑中冒出来的念头却是:绝不能让长大的乐乐再上了,这是要他老命啊!
知乐觉得像云端飘,释放的时候,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更重要的,占有败城是这么美好,当败城随着他的动作而情难自禁时,那种满足感能令他上瘾。
“小爹,们以后再来吧。”
败城捂着屁|股爬起来,瞪了知乐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把知乐扑倒,恶狠狠地道:“还想下次?”
“不行?”知乐呆了下,随即又兴奋了起来,“那来上吧。”
败城哪里还会客气,当下就提枪上阵。不一会儿,知乐就从野兽变成小绵羊,软着声音喊:“小、小爹……”
“叫哥!”
“哥,要射。啊啊,小爹,、想射……”
当激情退去,败城无奈地发现,一到高|潮时知乐还是忍不住喊他“小爹”。他的罪恶感又抬起头,正想着怎么纠正时,忽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