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接过药粉。脸上有着凝重。最后仍是点了点头。收起药粉走了出去。
因蓝家的情况特殊。暂时住在了凌府。凌晨以蓝家媳妇的身份入葬在蓝家祖坟旁。也算是对她身份的一种默认。
蓝父蓝母心中哀叹。好好的一个媳妇刚拜完堂就这么去了。
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不幸。凌寒仍是将答应给凌晨的那份嫁妆全数交到了蓝优的手上:“这是我答应给凌晨的嫁妆。她如果在生也一定希望蓝家东山再起”。
蓝优并沒有拒绝。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拒绝的时侯。只当是问她借的吧。他一定会东山再起。一定会令到自己强起來。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凌寒叹了口气。走出屋子。屋外秋风起。时间过的真是快。肖剑自那日进宫后仍沒有回來。不由有些担心。
肖剑跟了她多年。多次与她同生共死。双方的情意早已超越了主仆。凌寒更是已把他当作自己的兄弟。
她心绪不宁的向桃园走去。佟瑾这几天忙着处理凌府的事。刚忙完才回到桃园。就见到凌寒步进屋。见她心绪不宁的样子。又好几天沒有见到肖剑。已猜到了一些事。
“寒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凌寒抬眸望了他一眼。不知该不该说好。但自己又不会武功。万一肖剑真出了意外。她绝对是不可能不理的。
“寒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冲动”。佟瑾见她不出声。双手扶住她的双肩。令她直视着他。
凌寒怔怔的望着佟瑾:“我让肖剑进宫了。他一天不死。下次死的有可能就是整个凌府”。
“什么。你让他单枪匹马的进宫。你这和让他去送死有什么区别”。佟瑾低声吼道。这俩主仆也太大胆了吧。
“难道你以为人多就能进宫么。我只是要他帮我去送狗皇帝一程。况且我调制的药。只要狗皇帝碰一丁点。三日后他就必死无疑。而且死的毫无一丝其他症状”。凌寒不停的安慰自己。肖剑不会有事的。
“最起码你应该和我商量一下吧。再怎么我也可以和他一起进宫。多个人也好过像现在。他究竟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作为主子。难道你就不担忧的么”。
佟瑾平时沒少看肖剑的脸色。多年來却是这样一个人将凌寒保护周全。他真心不想要他出任何的事。
凌寒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沒有说。毕竟是她理亏。她现在也后悔了当时的冲动。
就在俩人僵持着的时侯。肖剑回來了。他现在仍是一幅宫女的装扮。在门外将俩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内心一暖走了进來:“夫人。幸不辱命”。
凌寒冲上前扑入他的怀内。笑道:“回來就好。只要平安回來就好”。
肖剑接住凌寒。脸上有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佟瑾脸色极其难看。迅速将凌寒拉离肖剑的怀内。这女人怎么又忘了男女有别了呢。要是给其他人看了去那还得了。
凌寒见佟瑾的脸色。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在对上肖剑宫女的装扮后。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