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萱当然是百般阻挠,来到这地方小日子还没开始过呢,就要嫁为人妇,说什么也不能屈服,只是这条不屈服,只得另签了一份丢盔弃甲的严重不平等条约。
这之后每当想起那日之事,皇甫萱就气不打一处来,恨的牙痒痒。可怪谁呢,谁要自个醉酒,发了那非常人能受之的酒疯,没被人家吃干抹净应该算是人家的手下留情了。
她是知道自己醉酒后会做一些另类的事,所以那日醒来见身后躺着的人,首要感觉就是自个把人家欺负了,所以心里很是愧疚,开口便是关怀的询问,哪知道人家居然赤luo裸的承认,还说吃了‘好多好多’,要她负责。她本还想着强势狡辩的,没成想自个发酒疯留下了那光明正大的证据,看着齐烨磊脖子上哪对称的两排牙印,皇甫萱纳闷了,哭死冥想还是莫有记忆,所以迷糊了,可一旦迷糊了,人家可就乘势追击,皇甫萱不得不缴械投降。
皇甫萱当时那个囧啊,恨不得眼前就能出现一个坑,然后纵身跳下去!羞涩的闭上眼睛,在心里哼哼哼,却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却正是花开怒放,脸上的笑意明显的盖住了那一夜未睡的劳累。
晃悠晃悠,四周目眨眼过去了,皇甫萱今日在一笑堂坐诊,看完了那最后一个病人,习惯性的伸了伸懒腰,脑袋里寻思这明日便要上那齐王府交‘学费’去的事,那娥眉便是簇成了小山峰。这一个月来,两人的关系不自觉间已经有了细微的转变,只是情商是负的皇甫萱将这一切都归结于是那良好的师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