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卿没有回答,微微蹙了下浓眉后,就上了楼梯。
程玉婷思及,跟着走上了楼梯。
阿兰趁此,忙慌张地走出厨房,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跑回自己的佣人房,找一个星期前关于叶家的报纸……
推开那扇画着笑脸的门,叶北卿在漆黑中摸索着墙壁,打开灯开关,明亮地灯光立即充斥进整个房间。
这是一间以淡蓝色为主整洁的房间,蓝色的窗帘,蓝色的被单,蓝色的小饰品,像极了它主人的性格。
以往富少聚会时,他曾给了叶梦茵的性格这样一个比喻,海。
‘海?’一个富少不解地打趣道,‘你这比喻够奇怪的,一般可都是将女人比如成娇艳欲滴的玫瑰,或者是勾-人的狐狸,你怎么会形容叶小姐的性格是海呢?’
‘海是平静无争的,不似玫瑰娇,不如狐狸妩媚,但却波澜壮阔,越探究海底深入,越能看见它无穷的魅力力,令人百看不厌。’
“对不起,”程玉婷带着浓重哭腔地声音骤尔响起,打断了叶北卿的思绪。
她由背后环住了叶北卿的腰间,若人怜惜地哭道,“对不起卿,我不应该任性的阻止你们的婚礼,可是卿,我爱你,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能忍受你和别的女人结婚。
但我并不知道,那天不让你完成和她的婚礼,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抛开叶天成那层关系,你对梦茵是有些手足之情的,就像我和她有友谊之情一样,所以时至今日,仍会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