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行,少跟我打太极,上次那样对你,我承认是我的错,当然,你要的不是道歉,这样,我给你玩一次,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要斗也行,咱来明的!”只要不搞阴险,她永远不会输给他。
啧啧啧,那模样,有几分像是来上床的?跟拼命一样。
骆炎行明了的挑眉,玩心大起,放下烟,起身边走向床榻边摇头道:“程七,你行啊,绑到我头上来了,更没想到你还有**癖好,那晚我真算是大开眼界了!”弯腰在床头柜里抽出一根皮鞭和一根红绳……
程七双拳紧握,就说吧,这人整个一变态,居然还在家里藏这种东西,无耻,下流,恶心,该死的,她有点后悔了。
“行,既然程帮主这么爽快,那我又何必矫情?”阴笑着坐在床头,拉着红绳作势要绑。
“喂喂喂!我可没老二给你绑!”他要干什么?
骆炎行笑笑:“我知道!”
知道?那还拿绳子干什么?忽然想到什么,双手护胸:“你变态啊?”这什么人啊?
男人愣了一下,后准确无误的拉过女人的双手,将两只手腕绑好。
程七呆了:“就……就这样?”
“不然你以为我要绑哪里?”
某女条件反射的护住前胸。
骆炎行的手背也被强行拉到了女人的胸口,恍然大悟后,一阵恶寒,满头黑线,发现对方确实要用这种方式来化解恩怨,并非开玩笑才甩开手:“今天没兴趣,出去!”刚要起身离开……
程七难能管他有没有兴趣?这种事,拖得越久,对她就越没好处,加上胃里的酒精开始上脑,想都不想,一个猛力挣脱,那细细的红绳四分五裂,没了束缚后,小腿勾住男人的腰,见其倒下,快速倾身压了过去:“骆炎行,今天这事,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可恶,她都送上门了,他还娇嗔,她就这么不堪?于公于私都没面子。
骆炎行闻到了女人口中的酒气,低吼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个子不高,力气还挺大。
程七越来越晕乎了,几乎看什么东西都是双重影,意识虽有,但大脑已经停止运作,想到什么就干什么,今天目的就是给男人玩一次,他没兴趣,那她只能让他有兴趣,一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撤掉其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将浴巾抛向空中,这一系列耽误了十秒钟,酒精也正在急速的扩张,她必须在晕倒前解决,否则功亏一篑。
男人被这豪放劲给怔住了,愣是忘记了反抗,待清醒后,身上早一丝不挂,刚要翻身将女人直接给甩下去时。
‘啪!’
火辣辣的一掌亲吻过男人的面颊,骆炎行不敢置信:“程七,你疯了?”
‘啪!’
又是一巴掌,女人愤怒道:“再敢动,老子毙了你!”无意间看到枕头下放着的手枪,反手抄起,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是你自己答应的,今天这事后,互不相欠!”她不觉得这二孙子会不认账,再怎么说也是龙虎会龙头,一掷千金,不至于为了她毁坏名声。
骆炎行双颊被打得一片绯红,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找事的?双手向前一抓,方位理应是肩膀,情急之下放错了地方,快速缩开:“你下去!”刚才抓到的地方软软的,难道是……可恶!
程七嗤笑:“欲拒还迎是吧?”明明就迫不及待,还反抗,无耻!
那一抓不要紧,本以为已经因为那一夜而阴影要永远萎靡的欲念直冲大脑,加上反抗时相互的摩擦,所有的血液向小腹淌去,吞吞唾液,劝道:“程七,这事等你清醒后再说……”
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烦人?某女灵机一动,用脚尖拉开那床头柜,好家伙,什么蜡烛,手铐,绳子应有俱全,看没用过的模样,是为她准备的,这狗日的,每天都在想怎么虐待她吗?越看越火,勾住一手铐向空中一甩,漂亮的接住,俯下身硬拽着男人的右臂挨近床柱,后‘咔咔’两声,终于搞定了。
骆炎行并不是反应太慢,而是女人的胸口正压着他的脸,‘轰’的一声闷雷,披得他无法动弹,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程七松口气的下床,拉过另一个手铐,直到男人呈大字型被禁锢后,才拍拍双手:“还治不了你个二孙子?”跟她斗,嫩着呢。
男人消化完这句话,正要坐起,才发现……愤恨的扭动四肢,咆哮道:“程七,立刻给我解开,否则要你好看!”
“哼哼!”女人冷笑两声,解开?当她傻啊?就算上床,她也不能真让他虐待是不是?有更好的方法,自然不会错失,扯过枕巾硬塞进了那薄唇里,敢天天意淫着怎么虐待她,今天就给他点颜色瞧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男人可谓是哭笑不得,自讨苦吃或许就是这个意思,确实,这些东西是准备某天连本带利还给她的,只是没想到竟然用到他身上来了,这叫什么事?想和颜悦色劝,奈何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眼摇头,以眼神做警告。
女人拿起一根蜡烛:“这玩意还真没玩过!”手儿摸向男人平滑的小腹,点燃后等待着蜡油滴落。
‘嘀嗒!’
火辣辣的刺痛,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让程七觉得没丁点意义,不怕痛是吧?她倒要看看他能硬到什么程度,弯腰捡起皮鞭,狰狞着嘴脸扬手‘啪啪啪’连打了几鞭子:“叫你没事找事,叫你耍阴险,叫你老跟老娘做对……”
骆炎行看不见,所以看不见女人此刻恶毒的表情,听那话,积怨不少呢,闷哼着承受痛苦,几分钟过去,腹部,胸口,大腿,处处泛起一道道刺目的红痕,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扣扣!’
就在女人还要虐打时,两道煞风景的敲门声令她邪恶一笑,扯过浴巾包住三点部位,外面的人或许没听到回应,径自推开了门。
韩煜边开门边笑道:“大……”oh,my,god!说到一半,猛抽凉气,石雕般杵在门口一动不动,这是什么情况?
屋内,骆炎行也是瞠目结舌的盯着门口,好似找到了救兵,憎恨的打眼色:“唔唔唔!”带死命的挣扎,虽然不知来人是哪个手下,如今能不能脱离虎口,就看对方了。
程七女王一样,一只脚踩在男人的大腿上,挥舞着鞭子‘啪’的一声再次狠辣的打下,偏头冷声道:“看什么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你大哥就喜欢这一套,他让你赶紧滚出去!”说完又是一鞭子招呼。
敢惹她,那就得付出代价。
what?邱浩宇手里的资料全数滑落,骆炎行愤怒的表情确实像让他赶紧滚出去,加上程七只围着浴巾,再说了,大哥的身手,不可能被俘,这……见骆炎行已经接近要以眼神杀了他的状态,刚要关门而去,不行啊,自己看到了这足以要他命的一幕,就这么走了,大哥一定会猜到是他的,还不得要了他的命?想了想,学着白叶成的强调和口音,邪笑:“行哥,想不到您口味这么重,okokok,我走我走我走!”
骆炎行见门关紧,白叶成,你给我等着。
门外,韩煜尽量淡定,拿出手机:“叶成,是我,早上去大哥家里,忘记拿一份重要的资料了,你现在过去给我拿来,这里走不开!”到了大门口,瞪向那些守卫:“我下午没来过,知道吗?”
守卫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讷的点头:“知道!”来过也说没来过,什么意思?管他什么意思,反正不忤逆就对了。
韩煜拍拍胸口,大哥,您玩什么不好,玩**,这也太……太吓人了,还是被绑的那一个,莫非大哥有被虐倾向?这还用问?一定是的。
叶成,你不要怪我,兄弟不都是拿来互相陷害的吗?
卧室内,程七将蜡油滴在那些泛青的伤口处,果然,每一滴都能换来男人的痛呼,直到对方的腹部累积起一滩后才失了兴趣,直接翻身上床抓起那漆黑的发丝乐道:“啧啧啧,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喉咙里那口气终于吐纳出。
合而为一时,男人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眉头拧得死紧,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绿眸内闪烁出的是即欢愉又痛苦的复杂神情,显然痛苦多余前者,身心备受屈辱,额头青筋时而绷起,时而放松,堪比健美师的躯体紧绷着,肌肉全数突出,看得某女口水直流。
垂眸大略的看了一眼,亮绿的瞳因欢愉而迷离得毫无焦距,挺拔鼻梁仿佛是某设计师镶嵌而致,配上健康壮实的体魄,真是该死的诱人!
摸向因后脑后仰而特别凸起的喉结,迷了心智一样,弯腰对着那处大力吸吮了一口。
“唔!”
骆炎行腰骨一麻,顷刻间溃不成军,弃械投降!
怪不得他,哪个男人第一次受得了这种诱惑?不过很快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如果不是惨绝人寰的痛正无时无刻刺激着他的大脑,或许会更好?
屋外,白叶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资料’,刚上二楼,就连卧室口对方着一叠文件,弯腰捡起,刚要推开卧室大门,忽然觉得不对劲。
“我的天啊!”楼梯口,十来个人吓得拔枪相向。
阿蚺只是无聊,想下楼看看主人,没想到会来这么多可怕的人类,不等对方开枪,立马掉头就向三楼冲去,至于是不是来害主人的,它管不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不是它不讲义气!
白叶成也吓得吞吞口水,大哥家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玩意?是记得他有养蛇的:“好了,没事了,我们……赶紧走吧!”头一次见这么大的蛇。
阿蚺虽然害怕,后还是慢慢滑动到拐角处,好吧,它放不下主人,就当是看主人死前的最后一眼吧,见那些可怕的人类已经逃走,才松了口气,不敢前进,太危险了,那就一直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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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天更得太晚,是写得兴起了,忘了收手,本来还想继续写到男主惩罚白叶成那里的,但是太晚了,还没吃晚饭呢,太饿了,写不下去了。
明天会有点爆笑,亲们记得到时候不要喝水啊,今天就这样了。
女主醒来恐怕要吓得肝肠寸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