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逆光站在离我床前一仗远的地方,背对着我,白衣胜雪,皓月当空,一滴朝露不偏不移的落在他的脸上,宛如一道阳光,正转身,我只觉得他的身姿如一座神像,黛墨剑眉下冷冷的眼眸如一滩死水,英武不凡,气度卓越,我一时竟挪不开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们是在拍电影吧?”
“道具这么真?”我连续发发问想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自己明明在飞机上一瞬间却跑到这里来了,无语问苍天啊!
男子听到我的问话,好看的眉头紧紧,露出几分疑惑,一瞬又消失不见了。
“明月,你睡了这么长时间,这庄上可养不起这么多闲人。”男子一脸嫌恶的,挖了我一眼,又带了几分鄙夷,好像在说,小样跟我装!
“你是谁啊?”我冷冷的白了回去。
“我吗?你最讨厌的人,你别装了,我慕容皓月最大的败笔就是遇到你,哈哈……你若想住,我也不拦着你,一天五十金,你看怎么样。”他一脸痞痞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明目皓似星辰,轻松的调侃着。
看他这反应也不像在骗我,睡梦中那个美丽女子的面在我面前划过。
啊!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莫不是穿越了,穿越,二字炸的我外焦里嫩,一时忘记了自己身上似乎有伤,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
“啊……你磕到我的头了 ,你这家伙干什么?”我无奈的扭动着包得像个粽子的大脑袋低喝道。刚刚一直在天人交战中,竟未发现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我面色狐疑的望了他一眼,这人要我离开,却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医治自己,莫不是这身体主人与他有着千丝万缕关系。
父女?不对,年纪好像不对。兄妹?啊!有这样的哥哥,还不错。情人?耳边禁不住有点臊热。不会是母子吧?一颗惊雷被杜若蘅脑构了出来,不对不对,她一个劲的摇着大脑袋,就像个无敌小风扇般,落到慕容皓月眼里,明月的举动这么反常会不会是药起副作用了吧!鬼女那女人的话七分真三分假,料不定会不会是什么毒发,越想越无措,云淡风轻的自己何时这样慌张了。
“明月,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轻柔的询问身淡淡的从男子的唇瓣里透出来,无尽的妖娆。
“你是问我吗?”我定了定身也学着古人的样子问道,“公子,不知奴家与汝什么关系?”文言文没学好很正常吗?一面自我安慰一面窘迫的羞红了脸,床边的某冰山终于看不下去某女的装腔作态,说道:“明月,你……”忍不住低笑出声来,同时心中的疑惑又深了几分,眸子里千种算计谋划。
“你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蛊惑沙哑的嗓音有点点邪魅的性感,靠了过去男子的温度隔着中衣一分不减的传过来,我玩完全全被迷住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是害怕的颤栗这,这个人太危险了,杀伤力安向东还强,嘴里却不停使唤的吐出了让自己一辈子乌龟的两字,“相……公……”说完这两个字,我的脸上的温度好比火山喷发,立马钻到被子里去啊,要死啊,心里狂叫,杜若蘅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慕容皓月愣了许久,眼底的颜色加深了几分,心如潮涌,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难道不对,难道真的是母子,“那个儿……子……啊!”
慕容皓月沉浸在若衡娇柔的声音里,突然被她这么一震,满口的茶水被喷得四处都是,完全没有形象。
“出来!”他低喝道。
无形中一股强大的压力从上方袭来,可是自己去不怕他,难道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就不怕他,那就好,那就好,“你出不出来?”
两个人恶斗了几百回合,终于若衡败下阵来,皓月也是无尽苦恼,她身上的伤碰不得,挨不得,她还不知从哪里学会了血盆大口,乾坤爪这样的高级功夫。
“儿子啊……”还说,还说,什么副作用,这女人小强般的生命连沉尸潭都不怕,鬼女的几颗药耐她何,肯定是装的,慕容皓月心中想到。
若衡见他没动静试探的问了问,“其实你娘我呢,”你还说,还说,慕容公子终年恒温的脸终于变成成了铁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