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如他所说,夜奴后悔将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
他眯起眼角,收回手指,“为时已晚,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身上还有那处是我纪江还没有看见过的,虞儿,不要妄想反抗我,恢复了记忆,你会更恨我的,等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洪亮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岩洞内,夜奴的心仿佛也被掏空了。
“虞儿,你身上的毒已清,不知是哪位世外高人救了你,我索仲樊日后必定登门讨教一番。”索仲樊为夜奴把玩脉搏,边收拾着器具,边询问着夜奴。
自从夜奴知道索仲樊对她的毒不是无能为力,而是顾虑到自身的安危而选择避而远之时,她对索仲樊的感觉也就变了,“院使大人太过谦虚了,虞儿的毒,大人比任何人还要清楚不是吗?”她反问着索仲樊。
索仲樊嘴角抽搐地笑了笑,“虞儿,怎么对我这么生分了?”他之所以见死不救,是师傅幽冥王下令他不许救,时机到了柳姿虞自然会安然无恙的。
“院使大人,小女这毒果真是解了?”柳展骑不放心地注视着夜奴依旧气血不佳的气色,显然是对索仲樊的话有所质疑。
“是的。”索仲樊回答道。
“二哥,为何虞儿的气血还是这么苍白呢!”恰巧站在一旁的索伯厉将柳展骑的疑问问出口,索仲樊自然知道柳姿虞气血之所以没有好转是因为她体内还有令一种毒缠扰着,可是他不可以违背幽冥王的话擅自主张地为柳姿虞解毒。
“二哥……”索叔扬见索仲樊迟迟不回答,内心反倒是有些焦急,语气不免重了些。
索仲樊沉默不语地避开索叔扬的话,“骠骑将军,过些时日便会好转,虞儿大病初愈,切记不宜大补,清粥小菜反倒是对身体有好处。”他能说的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嗯!”柳展骑起身来到夜奴的床榻前坐下,抚摸着柳姿虞的病容,慈爱地安慰道:“虞儿,切莫担心,一切有爹在,爹不会让你出事的。”他一把搂住女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