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忘了在这个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则是在他们走回快速地将那原本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坐过的那个位置边上的那个小巧的装饰狠狠地摔在了那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地面上。虽然没有一丝声音,但是那小巧的、玉质的小装饰就那么摔成了几块。
杨莉的眼中充满着厉色:滕玫语!滕玫语!!!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都死了还要再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怎么不再去死!为什么?!
“呵~真是暴躁啊!”同一时间,走在杨家的花园里的塞巴斯蒂安轻声喟叹。
“要是不暴躁,也不会用那么低劣的手段了!”在他怀里的夜鸦淡淡道,“用那么没有大脑的方式就想要除掉我,简直是不知所谓!”
“只可惜,那劣质的方法却真的让她的愿望实现了!虽然……你这个‘噩梦’这次却是真正地开始要进攻了。”塞巴斯蒂安的语气略带深意,带笑的眼中看不清楚那瞳仁里的究竟是黑还是红。
“呵呵~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夜鸦静静地将目光移向跟在他们身后的王曼利,“一场狩猎,要是过程总是一成不变那可就没意思了。我,也想试试看用这个角度去追捕一下猎物不是吗?”
“只可惜,我不能参与了!”他低头在她额上烙下一吻,蜻蜓点水,不带一点的纠缠。
夜鸦笑了,只是微微地晚了眉眼和那淡色的唇,凑到他耳边呢喃道:“既然是我们两个的狩猎,那么……总得人到齐了才能开始不是吗?猎物——只有好好培养训练过、磨练过的才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让狩猎者感到兴趣和狩猎的快感,不是吗?我~会把‘它’好好养着,等你回来后我们一起解决‘它’。”
“呵呵~好!”塞巴斯蒂安在夜鸦耳边低喃,“就让她,成为我们重逢时的彩头,等着我回来!”
夜鸦抿唇不语,唇角微微翘着。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着王曼利,但是王曼利却也真的不但不能听懂他们的言里言外的意思,而却根本就没有把心思移到他们身上过。她现在满心满脑的都是那个男人,又怎么会有心思去在意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那些于她而言,有些不知所谓的话语呢。
当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带着王曼利来向王爸爸王妈妈、杨爸爸杨妈妈告辞的时候,王家父母都没有多说什么。
三年来王曼利的成熟和处事的老练让他们对于王曼利的决定极度遵从。所以也没交代什么就放行了。
一路上,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几乎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只不过会时不时地对上一眼,其中的暧昧根本就不比多言。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曼利则只是低头的跟着,心思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塞巴斯蒂安看起是个介于西方人和东方人之间的极为完美的存在。黑发黑眸(赤眸?)的他,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搪瓷娃娃——夜鸦,后面又跟着一个如王曼利那样灵秀的女孩儿。看着就像是父女三人一般,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和一个俊美的男人一起出现的组合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
但是,他们三人:如夜鸦者,垂眸假寐,姿态悠闲好不惬意,全然没把周围被塞巴斯蒂安吸引而来的女孩看在眼里,将她们视若无睹。
而如塞巴斯蒂安者:怀里仿佛抱着什么名贵的物品好生在意和珍惜的,一路上几乎一直都抿着那云淡风轻的笑意。但是目光除了向前之外,就只有他怀里的人儿了。
很显然,在以食色为主的现代女性在看见塞巴斯蒂安的就满脑子的小粉红票票的思想,又怎么会甘心塞巴斯蒂安的无视呢!而不论是在他怀里的夜鸦也好,还是跟在后面的王曼利也好,她们都是孩子。所以没有人会想到夜鸦和王曼利之间会有一个居然是这个美男子的心上人的存在。但也均被那一路上跟着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身边的王曼利出来时跟着的那只藏獒吓得不敢靠近他们三米的内的距离。
但是不得不说这藏獒兄弟虽然长得狰狞了些,但是在这方面却是极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