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所说的道理其实我明白,可看着眼前这不断向外流出鲜血的墓门,心里还是感觉到惶恐至极。
“杜姑娘你看这道邪里邪气的墓门能劈吗?”杜菲既然能说出那些道理,我认为他肯定有办法破除此门。
杜菲想了想对着王可爱道“王妹子,咱俩回避下,这里就交给他们三人了。”说着杜菲就拉着王可爱向我们身后走去。剩下我们三人被搞得一头雾水,站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
杜菲在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后接着说道“开着墓门得用你们的纯阳之水。”
纯阳之水所知的就是男人体内的尿液,这男人的尿液其实有些时候也算的上是辟邪的良方,可刚才在盗洞里忙的浑身冒汗,再加上这两天本身就喝水很少,体内的液体存储量本來就很少,这尿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啊。
我们三个站在墓门前,这一阵又是口哨又是嘘嘘声,但这尿液就是不争气啊,丝毫沒有点滴出來。
这人越是着急,这身体的某些零件他越是不配合,这尿液沒有出來,可额头的汗珠却急得顺着鼻梁不断的滴答下來,尤其是身后还有两个大姑娘看着,此时别提有多么尴尬。
三人行必有我师,还好墩子率先打垮各种防线,第一个将尿液挤了出來,当墩子的尿液洒在墓门之上时,眼前突然像是起了某种化学反应般,整个墓门着实开始冒起了阵阵白烟,一股刺鼻并且让人不由作呕的气味扑面而來,我们三个人提起裤子转身就向回跑去。
“我操!墩子,你丫的这是陈年老窖吗?这么大的劲道。”我边跑边对墩子调侃道。
“去你丫的,老子这一泡尿怎么浇出这么大反应了,这两天老子也沒吃啥生猛海鲜么。”墩子显得有些无奈道。
退出距离墓门十多米的地方,我们五人站在原地看着远方的墓门,手电光下墓门位置不断的向外冒着阵阵白烟,此时看來前方更是觉得鬼气森森。
空气中那种刺鼻的气味越來越重,闻的人不由得感觉到有些头晕作呕。
“如果咱们不是服下了杜菲的清心丸,这会估计早都晕死在地了。”商阳所说的并不是为了替杜菲邀功,其现状就向他所说的,这阵阵不明的气体,别说人无法接受的了,此时就是放头大象在此估计也得给熏晕了。
白烟散去需要一个过程,墓道中又沒有排风措施,待在这里最终无疑的结果就是我们体内的清心丸药效散出,我们最后还得被这真气体撂倒。
“差不多了,现在该是破门而入的时候了。”杜菲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们也沒有多问,因为每说一句话,都要产生一定的额外呼吸,这种气体吸入心扉是相当难受的。我与墩子商阳三人率先迎着白烟就冲上去。
烟雾中一股刺鼻的气体熏得的人眼泪直流,好在距离不是很远很快就到达了墓门前方,此时在看到墓门已另是一番模样,不知何时崭崭如新的墓门,此时已经变得朽损不堪,原本鲜红的红色燃料此时也变得严重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