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余馨月,这秦闫心中虽觉得她美若天仙但因的秦闫对妻子情有独钟故问曾将此女放在心上,要不是小妹秦丽蓉的嗔怪,骄横,有意无意的打探叶凌风的家事他是断断不会在品酒之余谈到女人的。
闻此叶凌风收回了远眺的目光,低眸看了下这酒楼中卖的最火的“九曲殇”,杯酒浑浊却不影响它的纯度,仰天干了酒气入喉,腥辣无比且酒劲颇重令的唇舌留香,令人入喉不忘。
“不瞒秦兄,凌风却有妻室,不过这妻室乃京中侍郎之女,并非秦兄当日所见那位。”
闻此秦闫脸上掩饰不住失望之意,不过见叶凌风说的不以为然便仍旧不死心,歇了会功夫,命酒保上來添了俩遭酒后道:“叶兄年少有为,久居官场,经验丰富加之这次平息叛乱,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不知叶兄认为家中小妹如何,可与嫂嫂相比。”
叶凌风眉头微蹙“自是无法比较的,槽糠之妻又岂能跟花样年华的秦小姐相提并论。”
叶凌风平心而论这秦丽蓉比之夏雨雁更添了分娇媚,不过嚣张跋扈的样子他可是早就领会了,他能容忍女人所犯的过失但却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过门,否则妻妾争宠,鸡飞狗跳定要搅得他无法安然入睡,与其拖个累赘回家,叶凌风宁愿选择安守本分的余馨月,至少那女人傻傻的不会给他增加事端。
“既然如此叶兄又岂能辜负令妹的一番心意。”秦闫再次举杯敬了叶凌风一杯酒,眼中的关切可想而知:“实不相瞒,令妹对叶兄仰慕已久,若叶兄肯舍得正妻之位,那小弟便为叶兄做媒可好。”
叶凌风接了秦闫所敬之酒,一口饮尽:“这万万使不得。”
闻此秦闫眼中徒然一寒,面色一沉:“莫非叶兄是嫌弃令妹粗劣,登不上大雅之堂,还是因的嫂嫂身份金贵不肯为了令妹屈尊降位,又或者是那位仙子般的人物将叶兄迷倒了,故沒有将小妹放在心上。”
一连三问秦闫是越想越气,一张脸更是阴沉密布比起來时心中已是五味交杂。
“非也。”叶凌风用手按捺住秦闫因一时怒气上涌而起伏不定的肩膀,摇摇头道:“令妹此番美貌岂可辜负,只是凌风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凌风常年累月在外打仗,便是白天黑夜也不得空闲,若令妹嫁与凌风定要受一番委屈,更何况胜败乃兵家常事,若等凌风马革裹尸一日岂不耽误了令妹一生。”
叶凌风言辞恳切,白如冠玉的脸上浮上的一层阴暗也令的秦闫心稍稍舒展开,只是眉头依然皱着,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叶兄见谅了,既然叶兄对家妹并无此心那小弟便回去跟家妹好好说说,令她断了这个念头。”
闻此叶凌风心中的大石是彻底放下了:“那就有劳秦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