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馨月狠狠地瞪着叶凌风,眸中的警告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黑白分明的眸中夹杂的情感却令叶凌风间接性忽视。
嘴角的笑意不减,便是那极少笑的眸子此刻也附上了一层浅薄的意蕴。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不由的心下一慌,常年冰冷的体质也因心峦一动而温暖了分,余馨月殊不知那温暖是木石散提前爆发的预兆,更不知她在弦乐楼的所遇会险些令她声誉尽毁。
她如蝴蝶般长长的睫毛迎风舞动,声音如幽谷中的百灵鸟般清婉动听:“叶凌风,我今晚要出去,恕不能允诺了。至于你所说的朝堂之事,我不敢半分兴趣,若用得到我之处,我竭力相助。若用不到我,还请将军自重。”
“去哪?”下意识的揽住她腰的手紧了分,叶凌风不管那投在他身上的从墨昕眼里传来的轻蔑,声音如钟声般沉闷,稳如泰山。
“弦乐楼。”腰中的痛却令她的头脑清醒,如樱花般柔化淡雅的唇边吐出的字却令他心寒。
“你一个女子去那作甚?”他面色不悦,听名字也知道那是龙陵县赫赫有名的青楼。
“我们去哪,不用你管!”墨昕将筷子往桌上一放,站直身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目中的冷锋化作银针射向一旁口无遮拦的墨昕: “小鬼,祸从口出,你若再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休怪我手下无情。”
余馨月相信叶凌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的果断杀伐虽然没有见过,但余馨月身处帝都这几年耳濡目染之下也知晓三分的。他的狠厉无人能及,他的威严更是无人侵犯。下意识的余馨月投给墨昕一个噤声的眼神,意识他不要乱说话。
可谁知墨昕回错了意,只当是余馨月鼓励他的话语,昂首说道:“那又如何,该说的自然是要说的!你又不是姐姐的夫婿,又不能陪姐姐一生,我说的话难道不对吗?”
“那现在你记好了,我就是她的夫婿,必要伴她一生。”说着,像为了验证此事他的薄唇毫不犹豫地覆上了她的菱唇,倾心一吻令墨昕看的目瞪口呆。
余馨月只感觉到唇瓣湿润无比,没有往日的霸道攻占的一吻竟令她险些痴迷于他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刚刚的话如烙印般深深刻印在她的心间,温暖顷刻间便传遍全身。
你与我,便像鱼和水,鸟与空,紧密结合,不离不弃。得到他的一句肯定她心中竟久久不得平静。压抑至今的情感如海浪般一浪推过一浪,汹涌澎湃。
许久他放开她,含情脉脉的眼眸如碧蓝如洗的天空,印在她的眸中则成了海枯石烂不变的誓言。
“此去要小心,你若不回来我便是拼着一手血腥也要把你救出。”脱口而出的关切话语,却极不符合叶将军平日的冷冽严肃却令人恨得牙痒痒之语。
于是乎叶凌风想了很久,在余馨月眸中的耐心快要褪去后郑重其事地说道:“花架子,前有追兵,后有虎狼。你要是敢与弦乐楼的人发生什么关系,一顿家法你是逃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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