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大汉的身后来了个瘦子,由于背对着月亮只认得大汉那张大饼脸,未曾发现另一边的余馨月。他手指着大汉说道:“喂,老二你在磨蹭啥呢?赶快把那个臭小子给我带回去,弦乐楼的老鸨等着要呢!你说也是啊,为啥东巷口的钱二公子不看上啥女子,偏偏喜欢男宠那个调呢?”
闻此余馨月心中不悦,眉头皱紧。她不由看了看扯着她袖子不肯松手却已经昏过去的少年,心想:这小子惹的事情还真多!
只是她也不能见死不救,适才听瘦子所说那少年的身份竟然跟弦乐楼扯上关系了!余馨月虽不知弦乐楼是个什么地方,但听到“老鸨”二字**不离十应该是青楼了。看他怀中的包子,余馨月原以为是个小偷,想被毒打一顿也是罪有应得。却不知这里面还有这一层缘故!
那东巷口的钱二公子不知是何人?怎么会有喜欢男宠这个癖好?向来余馨月只听说强抢民女之类的事情,但在县令府上呆上数天并未发现龙陵县有过此类事情!难不成这龙陵县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要不然怎么会出现钱二公子这朵奇葩?
匪夷所思的是余馨月也不知叶凌风是怎么住进偏房的,想来以将军的身份是不会有那么平静的对待的,可叶凌风又何必在龙陵县呆着,而不去前线候着?这一切均让余馨月匪夷所思。
而且余馨月非本土人士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是也放心不下仅有一面之缘的少年。余馨月隐隐约约觉得救了他会得到一些线索,至于什么线索还要等她把少年就回去再说。
这边余馨月正想着,可身后的那帮人却陆陆续续从某个偏避角落里赶来了。余馨月不免拉着少年往后退,一面接着望着来的一人。
紧跟着瘦子的是一个胖子,同理他也会看到一袭白衣的余馨月,漆黑一片的弄堂中只听的他扯着嗓子道:“谁知道啊?二哥你还磨蹭干嘛?再磨蹭下去,今晚还喝不喝花酒了啊?”
“喝喝喝喝……你们就知道喝!”被瘦子跟胖子一提醒,大汉的脑子脱离刚才的意想阶段。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说道:“平日里算是白养你们了,一天到晚只知道怂恿我去喝花酒,就不知道干些正经事?”
闻此,瘦子的脸上不免多了丝忿恨,满不在乎地扯淡道:“二哥,什么叫正经事啊?在我看来去弦乐楼和小翠,小花唱唱歌,对对诗曲那日子才痛快呢!大哥你还别说,前些日子我还摸到了头牌的小手了,那小手当真一个顺滑的让小弟我口水都掉了一地了啊!”
“闭嘴!这边还有姑娘在呢!老大,你的灯笼哪去啦?快点递给我!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把那像泥鳅一样的小子跟貌美如花的丫头带回去啊?快点,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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