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街上难得好兴致,阿澈摇着陆寒夜的胳膊:“什么愿望,快说來听听。”
陆寒夜笑而不语,任由阿澈在那里晃啊晃。
这时候,一袭白衣飘然而至,杨如意就像一个缠人精一般出现在两人面前,撇着嘴彰显着她的不满:“哟,要不要这么缠绵,这是在大街上好么。”
说着如意一把将阿澈拽开,使自己夹在阿澈和陆寒夜中间,笑得痞痞:“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陆寒夜酷酷地将如意甩出,重新抓着阿澈的手,慢悠悠地问:“你就不能一起说么。”
如意仿佛已经被陆寒夜嫌弃惯了,也不计较,脸皮厚喇喇地重新挤过來:“你还真说对了,这原本就是同一件事儿,北辰大驸马惨遭雨美儿毒手,已经归天,大公主轩辕紫云也忧伤过度殉情自杀,于是北辰皇帝愤急攻心,驾鹤西去了。”
“倒是便宜了韩冥,连累了我七绝坊。”如意见陆寒夜一副不惊不讶的样子,自顾自接着往下说:“北辰皇帝一驾崩,北辰皇后自然是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了雨美儿头上,顺藤摸瓜地又记恨在七绝坊,雨美儿向來跟我七绝坊不和,如今又因她得罪了北辰皇宫,哎呀,陆寒夜,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说着如意小脸儿皱巴巴地贴在陆寒夜胳膊上,一副“求同情”的样子。
阿澈好笑:“那还不快去部署,倒是呆在这里卖萌诉苦來了。”
杨如意看着阿澈皱眉:“你这个南辰皇后倒是逍遥,也不关心七绝坊的事,我这会儿來就是想问问你,藤萝姑姑临死之前除了飞刀秘籍之外有沒有提到过别的东西。”
阿澈歪着头想了一想,也就摇头,藤萝的确沒有多说什么。
“现在七绝坊急需把分散在各国的蝴蝶门弟子统领起來,先前我倒是给诸个分坛联络过了,可如今藤萝姑姑已经仙去,雨美儿前辈也已叛离,这样以來就更不好控制了。”如意嘀咕着:“若是消失了这么多年的蝴蝶令能够出现,局面也就不会像今天这般了。”
阿澈一听惊讶不已:“蝴蝶令,那个东西长什么样。”
如意沒好气地瞪她:“什么叫‘那个东西’,蝴蝶令是蝴蝶门最高令牌,此令一出,各色系不论辈分高低莫敢不从,是蝴蝶门的至尊圣物。”
“是不是一块儿通体乌黑的玉牌,上面雕着蝴蝶翩舞的。”阿澈毫不掩饰地提醒。
杨如意一听惊呆了:“啊!你见过。”
阿澈一拍脑袋:“靠,那个东西还真是蝴蝶令,你不早说,它就在咱南辰的家里。”
陆寒夜极其无语地拽开阿澈,看向杨如意:“以后沒事儿不要找阿澈说话,沒的把她教坏了,听听现在一口一个爆粗,像是皇后应有的样子么。”
阿澈眨着眼睛,朝一脸气愤的如意吐舌头;看如意受委屈的样子,阿澈真是开心。
“等我们一回到南辰,我就带你去取蝴蝶令。”阿澈笑嘻嘻地给杨如意承诺,如意的脸色这才缓和些。
陆寒夜拥着阿澈在街上晃悠着,听着茶馆酒肆里都纷纷地谈论着北辰二驸马韩冥即将即位的消息,百姓们既充满了担忧,又包含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