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前,总统遭到爆炸袭击,军队高层对此做出秘密的组织反击,进行扫荡计划,然而在最后,因着顾全大局与内部出现分歧,便将参加秘密扫荡的人员全部杀害。而当时的李真彪也就是李润成的养父便在其中,因着队员的舍身相护,从而躲过了一劫,但从那时起,仇恨就深深占据了李真彪的心。
而李润成自小就被李真彪养在身边,训练着,让他也肩负起了报仇的责任。
这就是幼美手上的资料,当然不完全,这点幼美很清楚。因为内部太复杂与慎密,要弄清楚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恐还需要一段时间呢?不过就眼前的资料,除了细节,幼美已经知道润成他们接下来的打算。
现在形势是,李庆菀基本已除,那么接下来轮到的又会是谁呢?
“润成,你觉得sg真的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吗?如果是,sg是不可能短短五年就成为上市公司的。”如果单只靠纯粹的生意,要达到现在这个目标应该还是有些差距的。更别说那时的她还要白手起家,恐是更难上加难,或者说,没有时间上的紧迫,那么她会考虑单纯的做个公司,但是父母的双双离逝,让她不得不做出成绩来做后盾。
对于幼美的坦白,润成心里是震憾的。他有想过,如果幼美没有这些资料,他是不会把这些告诉给她的,即使在知晓了乐乐的身世前提下亦是,因为他不敢拿他们母子俩的安全开玩笑。其实,他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早日能和他们相守,可事实总是变化多端的,才勉强处理李庆菀后,幼美就坦白了所有的一切。
“你会怪我未经你的允许调查你吗?”幼美在言后才猛悟,似乎这一切都是在润成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
幼美心里的不安润成岂会不知,但他怎么忍心怪她呢?他怎么会认为她所做的一切是害他呢?不过他也是应该生气的,生气她一点儿也不顾忌着自己的安全,要是被养父知道了,可不会善了啊。但润成不知道的是,李真彪已经有察觉了,这次回韩国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查清后面正在查自己的人,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仇恨。
润成轻轻一笑,伸出手握住她搁在沙发上的柔荑,问道:“那你认为自己做错了吗?”
“当然没有。”幼美不认为自己有做错,相反如果当时她完全的选择无动于衷或者质问他,间或者等他来主动坦白,那她才是错了。毕竟她想的不是默默在站在他的身后支持他,而是与他同在。
“那不就行了,不过我生气的是你竟然冒这么大的险竟然去调查了我爸爸的事,你不觉得你太过掉以轻心了吗?幸好没被爸爸察觉,不然后果难想。”李润成想想惹了李真彪的后果就不由害怕,如果单单只是他,他无所谓,但若换成幼美,他怎能不为之担心呢?
幼美看得出在提到李真彪时,润成脸上的凝重,但她并不是个怕事的人,也并不会因为前面是危险而暂止住脚步。于是反安抚着润成,道:“这不是没事吗?况且润成你不是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上次的事我始终是欠你的,所以此生,我断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即使再大的困难摆在眼前,我也会勇敢地走下去,哪怕你有一天放开了我的手,我也会等你的,直至你回来。”
润成单手把幼美拉入怀,凝神道:“那时的你,一走了之,头也不回。可曾想过我心里的感受,那是一段无比昏暗的日子,因为知道你的决意,所以我只能偷偷的打听你的消息。不知道你在哪儿时,特别想念与担心,你那么坚强,我应该相信你会过得好的,可是仍是忍不住的去想你,思念你,而一旦得到你的消息后,我又恨你,恨你的无情与执着,明明是可以依靠我的,却为什么要推开我呢?直到后来被爸爸察觉,我才忍着心痛斩断了与你的唯一联系。”
幼美听着泪水就不自禁地掉了下来,她知道他过得可能会不好,但是当亲耳听到从他口中说出那些事时,她似乎在刹那间看到了那些日子的他,她怎能无动于衷地笑着朝他说,没事,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呢?有些伤痛,那些感觉终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好了,别哭了,再哭我可就吻你了哦。”尽管这是悔恨的眼泪,但润成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靠在自己的怀里哭泣,哪怕为了自己也不行,他想看到的是她灿烂闪亮的笑容。
这么一说,幼美倒有些不自在了,心头砰砰直跳不说,还甚至有那么一种期盼的丝绪。她推开润成,独自坐好,咬唇飞快地看了眼润成,便要拿过水杯喝水,却倏间感觉一股强烈的侵略感扑面而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手正被润成紧紧握着,她不思其解地看着他,轻呼了声:“润成。”却不料这一看,就望进了一片似无限深海的眼眸里。
幼美被这占有、霸道、柔溢、热情的眼神给怔住了,心咚咚直跳间,也不知所措也,润成单手控制住其腰肢,顺势一带,便跌进了他赋有安全感的怀里。润成的唇抵在幼美额间的发上,具有感性的声音响在耳角,直侵到幼美的心间,好久好久都不曾散去。“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吗?恩?”
幼美是不会承认在那么一瞬间她是被这个男人给迷惑住了的,对于两人间的亲密无间,她自然没有多大的反感,反而有一种优越的归属感,也对,毕竟他们早已坦承相见过,这点肌肤之亲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润成的问话却叫幼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
润成用实际行动证实了他曾经说的话,头稍后倾一点距离,然后猛地便吻了一口幼美的红唇。
幼美也不算完全迷糊,总算是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不禁面容带丝羞容,也有些想挣开润成的怀抱,却越挣越紧,被润成牢牢地固定在了润成的怀里,润成没有再做什么亲密的举动,只是把她轻柔万分的拥入怀,道:“别动,幼美,就这样让我抱抱,我甚至害怕这是一场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