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要硬被人在我的桢洁上做文章的话,却要我今后如何在宫中自处?
我心下恼恨,偏皇帝明显被我那句话引发了心魔的,连着独宿,我便是想见他也不能够。
正在心急的时候,突然就又传来赵才人也被人掳劫的事儿,乱哄哄找了三日后,被人在御河边的一处芍药丛里找到,醒来后所言和我差不多,也道是半昏办迷中,有人对她叫,“你去帮我问问敬哥哥,是不是忘了阿诺了?”
这话传进皇帝的耳里,皇帝大怒,命将赵才人割了舌头,关进永巷永不许出,更命若再有人议论此事,一律拔去舌头,是奴才的就发入暴室,是妃嫔的就打入永巷。
伴君如伴虎,宫里的都是聪明人,皇帝的脾性谁不是摸得清楚明白,这道旨意一下,是个人便都明白了,八成那闹鬼一说不会是空穴来风,否则,皇帝不会如此在意。
流言瞬间停止,再无人敢提,至此,不但那御花园的北偏门无人再敢靠近,便是御花园都少有人敢去。
而对于我的那些污言秽语,自此也终于算是没了。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可惜,白可怜了那赵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