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的是,方宁雅的脸越听越黑,早就听说过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大厅里可是有很多台戏啊,完了,完了,以后她的日子要在唾沫堆里度过了,埋怨的瞟了眼好心情的他,语气不佳“还不走,留在这做展览吗?”
“遵命,老婆大人。”邵清宇这一声应得极为响亮,足以让整个大厅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他是想把那些潜在的情敌消灭没错,但他不愿意那些人抺黑他的女人,这一声老婆无疑是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是自愿的。
方宁雅一直被抱回了办公室这才被放了下来“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邵清宇装傻。
“不承认是吧?”说完扑倒坐在沙发上的邵清宇,上前就送他几个牙齿印。
“咝,老婆疼,轻点儿,上次的伤口还没好呢,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咬吗?”
“你少来了,我根本没用多大力。”方宁雅很鄙视的看着他,以为他又在骗人。
“不信你看看。”邵清宇解开衬衫露出了古铜色的手臂,两个不太整齐的红色牙齿印躺在上面。其中交叉的地方还隐约能看见一些血丝。
铁证如山,方宁雅有些懊恼,明明没用多大劲啊,怎么还给咬出血了呢“对不起啊,我不是知敌意的。”
“现在知道心疼啦,刚才咬的那股子劲怎么不见了?”邵清宇伪装生气。
“好啦,男人哪有这么小气的啊,大不了以后不咬了。”
某男沉默。
“那你想怎样。”
女人啊,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呢?这下掉狐狸坑里去了吧。
“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