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漪笙嗤笑。
以岑震天的风格,遗嘱恐怕早在十几年前就立好了,只是当年她被赶走的匆忙,根本见不到岑震天的律师,更别谈什么遗嘱了。
她好脾气的摸了摸耳旁的发,又问:“遗嘱在哪儿。”
不是说妥协吗,妥协也要拿出点诚意才是,周睨这样做作,真不知是为什么。
周睨见岑漪笙不信,瞠着眼,颇是真诚的望着她,“漪笙,我没有骗你,那天我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当然不会再有假话。”
闻言,岑漪笙拧眉,正打算再开口时,苏情歌忽然冲周睨道,“呵,我说你也够不知足的。漪笙能这样对你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有谁在瓢泼大雨里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像只落汤狗一样飘泊在外,我若回来,势必十倍奉还,以报当年之恨。”
苏情歌的话,无疑给在场的人都提了个醒。
没有谁是忘记当年发生的事儿的,但只是都闭口不曾提。
那也是岑漪笙不想回想的过去...她闭了闭眼,轻叹了一声。她的确不似从前那样绝决果断,否则大概会像苏情歌所说的,极尽一切报复周睨母女。
她再睁开眼时,递给苏情歌一个眼神,转身走出病房,只留两个字,“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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