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依旧是觥筹交错,此时大家应该是喝嗨了,大老板们粗犷的笑声阵阵起伏。
旁边这桌小跟班们也放开了吃喝,先前还陌生的一干人马此时早就小声嗨皮起来,只要不吵到隔壁桌的boss们大家怎么玩都无所谓。
尤其是这餐桌上有几个女士长得还不赖,男同志们一个劲的敬酒,就连我回来后都有几个男筒子上来套近乎。
也许是心情比较抑郁的缘故,我也没拒绝,仰着头就灌了几杯。酒这东西,真是被人赋予了不少意义,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什么借酒消愁的,人总会在一时脑热的时候做很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我果真是这种反面教材的典型事例。
因为,当晚的酒宴尚未结束,我就喝的昏昏沉沉。
在我意识模糊前的那一刻,我好像还在跟小米碰杯,光我俩就一起干掉了一瓶国酒,小米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喝那么多的,而我是心情缘故,或者是本能想暂时逃避烦恼。
再后来的事情也就不记得了,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床上。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闻着空气里时不时飘荡着的熏香,我的脑袋还有宿醉后的疼痛,愣神了几秒钟后,我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掀被子看看自己是否一丝,不挂。
但是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我非但没有一丝,不挂,我身上的衣服反倒被一套睡袍所取代,这样的状况,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可怖!
这至少证明,我不仅被人扒,光过,还有可能遭遇不轨行为!
我慌忙从床跳下来,赤着脚往门外跑,跑了几步忽然停下来,不对,为什么我听到了流水声?
我抚着胸口倾耳倾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好像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就在我停下脚步一米之外的距离!
尖叫声差一点破嗓而出!
我竭力回想着昨日,好像给我敬酒的某个男银的目光极其猥,琐,难道我是着了别人的道了?我浑身登时一寒,糟糕,我该怎么办!
我忙折身回到房间里四下寻找,我的包、我的衣服还有我的手机统统不见了!
也许是太过心急火燎,我也顾不了什么,只想着赶紧跑出去报警,顶着脑袋的眩痛转身逃命。
砰!我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钳住我的肩膀,不耐烦的说:“慌慌张张干什么?!”
我的鼻子撞在他的胸膛上,鼻骨痛得我差点流眼泪,我仰起头来看来人,竟然是我的老板季连尘!
我震惊的张大口,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该死的,我被上司潜,规则了!
他刚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套了白浴袍,湿漉漉的头发还淌着水,我眼睁睁看着一滴水珠子从他发间落下来,直接落到他健壮的胸膛上,顺着肌肉的曲线继续往下滑落,但是浴袍挡着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若是在别的情况下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也许会犯浑,可现在不同,对面站着的人是我的老板,而我是那个很有可能已经被他潜,规则的小助理!
季连尘看我脸上表情不断变幻,挑眉笑道:“怎么?昨晚的事情全忘了?”
“啊!”
“你可真有两下子,昨晚累死我了。”
“啊!”
怎么、怎么可能……
他松开我的肩膀,漫不经心的拿起肩头的毛巾擦头发,过了几秒钟看我依旧石化在那里,淡淡道:“真是的,吃了什么那么沉。自从昨晚把你抱上楼,我双臂肌肉都拉伤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季连尘邪气一笑,“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
“没没!”我忙摆手,心里虽然疑惑不解,可看他的模样又不像是有过什么。
我纠结了半天终于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不然你想去哪里?你有告诉我你的住处吗?”
“那、那你……”我忽然面红耳赤起来,低下头看自己一身睡袍,“你……凭什么给我换衣服……”
季连尘好像被恶心到了,严肃道:“是清扫阿姨换的。给你换衣服?做梦!”
“你!”
我气恼的瞪他,心里却稍稍放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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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我穿戴整齐出现在客厅里,身上这套衣服是季连尘叫露淇送来的,几乎从内到外都是scarlett的,整日套着山寨货今天一身正品还真有点不自在。露淇还笑眯眯的悄悄附在我耳畔说:“哈,我眼光真准,挑的尺码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