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枕头给我垫着,让我靠着。”田眸把手里的碗放在一边,指挥他道。
常翼听从她的要求,向她的方向挪了挪,坐的离她更近一些,一手搭在她一侧的床头,一手抽出枕头,从她的另一侧放进她和床头之间的空隙,垫在她的背后。
他靠的太近了,闻到他身的气息,他的呼吸在她一侧的脖颈,她的心脏突然跳的很快。是他隔绝了她周围的空气吗?她想,不然为什么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常翼做好这些,便重新拉开距离,坐回床边。
靠她太近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尽管那可能是这个世界最甜的折磨。
田眸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本能的捋了捋头发,将一侧散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然后重新对他的眼睛,再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银耳羹,说道,“我都生病了,没有力气,你要喂我。”
“好,”常翼回道。
拿起一旁的银耳羹,轻轻的盛起一勺,小心的递到她的嘴边。
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手颤的最厉害的一次吧。
他没有看她,他只看着他手里勺子。
而她眼里只有他谨慎的脸,心里闪过一阵得意和满足,张口吃掉他递过来的粥。
这样,常翼顺利的喂了她一整碗的粥,在吃到最后一勺后,常翼试探的问,“吃了药再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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