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腊梅这个风骚的尤物,生起气来也是让人格外怜惜。如果换成别的女人,钱三运也许会说:“怎么啦?有意见了?当初你说要来江州工作,我可没有许诺你住单间的!”
可是,在李腊梅面前,钱三运当然不会这么说,而是说:“这样吧,如果你不适应过集体生活,可以选择睡仓库。”
“睡仓库?有床吗?”李腊梅眼睛一亮。
“仓库较大,有三十多个平方,放张单人床应该不在话下的。如果你想睡仓库,可以去香芹婶子住的储藏室申领一张折叠床。”
“好的,好的,我现在去。”李腊梅非常兴奋,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钱三运和李娟娟等女孩聊家常没多久,李腊梅回到了宿舍,说:“一切准备绪,我这抱被子过去。”
李娟娟不解地问:“腊梅,你抱被子干什么?”
“钱老板将我辞退了!”李腊梅随口答道。
钱三运哈哈大笑道:“你们不要听李腊梅瞎说,我怎么会轻易辞退一名员工呢?”
李腊梅扑哧一笑,“开玩笑的!从现在开始,我要一个人睡仓库了!”
“你们都洗洗睡吧,明天要班,我也走了!”钱三运转身走了。
钱三运是个急性子,虽然石馆定于早晨八点零八分正式开张,但才五点多,他赶到了石馆。
天刚蒙蒙亮,白日里喧嚣嘈杂的大街非常静寂,只是偶尔驶过一辆汽车,路过一两个早起的行人。钱三运还未到石馆,一阵难闻的臭味扑鼻而来,借助昏暗的路灯,他看到了令他无惊讶和气愤的一幕:石馆的门前、墙、甚至卷闸门都被泼了许多粪便,臭不可闻,白色的蛆虫优哉游哉的在粪便尽情玩耍,逐臭的苍蝇兴奋异常,竞相品味这美味大餐。石馆的卷闸门边还放着四五个白色的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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