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只是催促她快来，也许是没来得及多作解释。

慕紫问：“认罪协议最少五年？”

检察官点头：“我们有证人，有证据，如果庭，最高可以判到十年。尤其他的身份是司法研修院的学生，陪审团更痛恨知法犯法的人。为了节约彼此的时间，我认为五年已经非常优待了。”

慕紫沉默了会儿，说：“我需要跟我的当事人商量一下。”

检察官没有异议。

慕紫在单独的会面室里见到翟南。

他眼眶通红，果然是哭过的样子，厚厚的眼镜片有明显的裂痕，是警察逮捕他时将他摁在地磕碰到的，衬衫也满是尘土。

慕紫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充满无力。

“翟南，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慕紫问。

翟南的情绪几欲崩溃，嘶哑着强调：“真的不是我！”

“那内裤是怎么回事？”慕紫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翟南，我愿意帮你，可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我真的，真的没有骗你！”翟南痛苦的道，“我只是像平时一样乘地铁回家，半路突然有人扔给我一条内裤！接着警察突然出现，把我抓了起来，可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番辩词，连慕紫也无法相信，若是将来在法庭说出来，谁会相信？

翟南见慕紫不说话，越发焦急：“我是无辜的！慕紫，我知道你打官司最厉害，求你帮帮我！我不能被学校开除！我考了五次，考了五次啊！……如果被开除……我，我真的没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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