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什么？

无非又是那些为了他好的大道理。

然后肆意的用这些大道理伤人。

宁若青的身后一个人站出来，“小少爷，宁总也是为了你好……”

“闭嘴！”

宁若青声音嘶哑听不太清，可是脸上的冷光却逼得方重锦后退了一步。

他浑身颤抖着。

“闭嘴！！”

像是野兽发出最后一声哀鸣，男人的嘴唇颤着。

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动。

他终于醒过神来了。

是他……是他做的。

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是他要送小桐去坐牢，是他将她推倒的，按住她，毁了她的脸的人也是他的保镖。

这个世界或许没有末日。

但今天，却是宁若青的末日。

他的灵魂已经被撕成碎片，怎么拼……都拼不起来。

“不疼了……”

他伸出手，“不疼……”

想要摸摸女孩的脸，却再次被挡开。

宁瞿若看着宁若青状似疯癫的样子，只觉得万分荒谬。

他张嘴，低声问宁若青，

“为了我好，所以才签了那个分手合约？

为了我好所以才要把顾未眠关起来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