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接过纪纲手的地图,将其平摊在书桌前。()凌霜能够确定这是四份地图的一份,因为它与玄清尘守护的地图材质一样,且面空无一字,什么都没有。纪纲看了一愣,差点要破口大骂,责怪手下办事不牢靠,拿到了一份假图,朱高燧却示意他稍安勿躁。
朱高燧不紧不慢地从衣襟之取出一个白玉瓶倾倒而出,其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地图之,慢慢地显现出图形。
纪纲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立即站起身来朝着朱高燧跪下,磕头道:“臣有眼不识泰山,几次三番怀疑殿下/身份,还请殿下责罚。”
凌霜在屋顶之,始终看不到纪纲的容貌。不过她已无心思关心纪纲长得如何尊容,她的全副身心被地图吸引了过去。凌霜死死盯着地图,将图默记于心,然后乘着朱高燧与纪纲在客套,悄悄将瓦片放回原处,撤离了屋顶。
凌霜刚刚离开,朱高燧和纪纲同时抬眼望向刚才凌霜所在的位置,显然他们早知道凌霜一直在那里偷听偷看。朱高燧定定地看着,似在思索着什么。
纪纲率先打破沉默,问道:“殿下如此安排,是否有失稳妥?毕竟此图算是机密,殿下此泄露给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臣惶恐!”
朱高燧冷冷瞥了纪纲一眼,讥笑道:“怎么?还不相信本王?之前你也应该尝试过,只有他才能破解地图吧?”
“臣绝无此意!他乃是天定之人,臣坚信无疑,誓死效忠。如今臣只是事论事,觉得那采萱来历不明,绝不是可用之人。”纪纲惶恐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