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因为他背着光，莫筠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她能感觉到他此刻散发出的沉默气息。

莫筠顿时有些不安。

她答应过他的，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她不会服用这个毒药，现在她又决定服用了，不知道他该有多生气。

莫筠的眼神闪了闪，低声的问：“你都听到了？”

郝燕森盯着她没有回答。

“对不起，是我不好。”莫筠垂眸黯然的道歉。

是她不够好，所以才一次次的让他失望。如果她出生好，经历清白，什么都好，她就不用总是让他操心了。

但是莫筠并不自卑，也没有想过放弃。

什么都不好有什么关系，她会努力，哪怕困难重重，只要他还在身边就够了。

“不好的人，是我。”郝燕森忽然朝着她走来，也低沉的开口。

莫筠惊讶的抬头，他在说什么？

男人很快走到她面前，他蹲下身，抬头深深的看着她，“是我让你一次次的牺牲自己，是我不够好，才无法给你想要的一切。”

莫筠的眼神闪了闪，眼里似乎有可疑的泪光在闪烁。

她掩饰的笑道：“你在说什么？怎么，你在说反话吗？其实你可以直接责备我，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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