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说的也着实得挑衅和歹毒,太子都因此停职闲赋在家了,朝堂上的事不是被几个王爷就是几个皇叔尽数分干,他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宁王殿下这话,莫不是以为自己干净的到哪里去,恐怕;宁王殿下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那庶出的二表妹,被舅舅查到了勾结外人陷害太子殿下,此次的事情无论如何自然也是要找个替罪羊的不是吗,我瞧着那二表妹不是个省心,此番若是除掉,自是极好的。”
楚素听着他的话,手指用力差点没有将手里的茶器生生的捏碎。
果然应了他的心中所想,长歌此次不是被禁足了,而是被顾信衡抓了个正着。
可偏偏他和太子得擂台已然开幕,此番叫他收手,总是心有不甘的。
高公子瞧着楚素,手上递了一杯茶给他:“宁王殿下不着急,喝口茶在说。”
远处的包厢里,被堵着口的顾长歌被安排坐在旁边,身侧的人带瞧着眼前的一幕,口中发出不屑的冷嘲:“瞧见没,宁王就是一个怂货,三下两下还不就是被我们给拿下了,此番是首府大人念在你是她女儿的份上,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交代出宁王在京城及其他地方得布局,否则,大义灭亲之举,首府大人做起来也定是不会手软。”
长歌瞧着坐在她侧这个黑壮的男人,眼眸轻缩,不得不说这个厢房挑的极好,不仅将楚素哪个厢房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而且还刚好只能看到楚素的背影,看不到面色。
看不到面色,自然就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
此番也是首府大人的布局,向来若是能威胁到这两人其中的一个,也算是立了大工了。
偏生,顾长歌这辈子什么都信,就是不信命,老天让她从活一次难道不是让她改写命运的吗?
何况,以她对楚素的了解,他是个有傲气的人,即便是死在太子的刀下,也决计不会向太子投诚。
可是眼瞧着楚素给哪个她呼喊的表哥,倒茶的时候,顾长歌的心脏还是瑟缩了一下。
对待顾家人,他从没见楚素如此得客气过,哪怕是宫里的哪位盛宠一身的贵妃,也不见得能亲自喝上一杯楚素到得茶。
所以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是没脑子的人,算不清楚,轻而易举的就会被人骗。
就在顾长歌还没想明白之际,哪个壮硕的大汉的道眼神,随后拽着她一身稀烂得皮肉站起来。
伤口再一次的裂开,饶是顾长歌这般坚毅的女子,也是扛不住的,她从小到大虽说不算是娇生惯养,但她娘从不打她,也是以这副皮肉这般的受不得折磨。
可是身后的大汉才顾不得那么多,若是因为带出来一次,就把人丢了,拿回去等着的就是他的脑袋搬家。
所以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大汉就将长歌拽出去。
另一边,高公子瞧着楚素一脸得深思,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随即就道:“宁王殿下想那么多,做甚,你以为我今天是如何来这里的,还不是我好表妹的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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