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话的时候,目光一直都落在李新芬身上。看到秦冬眼中没有嫌弃,李新芬才甜滋滋的应了声,当着他的面儿开始整理装备,还让他帮忙扣上了碗罩的扣子。在这个过程中,李新芬还回过头看秦冬。刚收拾妥当,她便主动挽住秦冬的胳膊,大温柔也贴了上去,轻声道:“冬,对不起啊,我不该对你那样的。”“那你还闹?”秦冬两眼一翻。李新芬撒娇似地道:“我不是怕你乱想嘛。”“你不闹我也不会乱想的。”秦冬一本正经的道。“哼!”李新芬娇哼一声,才娇声道:“反正你不能反悔,你都答应我了。”得!好话赖话都让她了。回去的路上,李新芬虽然是坐在后车厢里,不过手却一直环着秦冬的腰。一路上,她都吱吱喳喳的个不停,特别的高兴。秦冬被她那好似游蛇一般的手撩的心猿意马,险些控制不住。快到靠山屯时,李新芬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回去,柔声道:“冬儿哥,我等下就先回家啦。”“嗯!”秦冬点点头,又叮嘱道:“今的事情别乱。”“我们俩人的事,只有我们俩知道。”李新芬对着秦冬挤挤眼,等他将三轮摩托车停下,才摆摆手,快步走进了胡同。秦冬骑着三轮摩托车径直去了兔子山农场,跟正在做农活的刘久梅打个招呼,便直接走上了山头,找了一块儿野草和野菜生长茂盛的地区,将甜象草,黑麦草,墨西哥玉米草和欧洲菊苣这四种牧草分别撒到了地里。随即,秦冬又趁着没有人,做出蹲下作找东西的模样,将乙木灵气输送到土壤之内。当乙木灵气钻入土壤之内,秦冬‘看’到了无数的根系。眼前的大地也好似变得透明,里面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现在秦冬的脑海中。秦冬控制着乙木灵气向前行进。所过之处,全部都一览无遗。只不过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除了各种植物的根系和各种虫子之外,别无他物。秦冬玩了半响,便开始寻找牧草的种子,将乙木灵气输送过去。随着乙木灵气的注入,牧草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长出幼苗。与此同时,周围的野草和野菜也出现了明显的生长迹象。这些野草和野菜虽然没有得到秦冬注入的乙木灵气,可是在这个输送的过程中,有少量的乙木灵气被土壤吸收了。野草和野菜那发达的根系和有力的先条件发挥了作用,开始吸收这些养料,壮大自己。忙活完这些,秦冬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兔子山农场虽然还没有被彻底建设好,不过秦冬已经给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些牧草一旦形成规模,就可以准备禽畜的幼崽了。傍晚时分,兔子山农场的工人下班之后,秦冬才锁好门子,拿起提前准备好的一篮子蔬菜径直去了方杏儿家中。方杏儿昨晚上了,她母亲让秦冬过去吃晚饭。“冬,你来就来,还拿东西做什么?赶紧的坐下,婶子给你沏茶去。”秦冬刚走进卖铺,方母夏秋芹便快步迎了上来。“婶子,您别忙活了,我自己沏茶就行了。永飞叔,您又买酒呐?晚上少喝点,要不耽误明干活;海宁二伯,您这抽烟袋的什么时候改成烟卷儿了?”秦冬和方母夏秋芹完话,又不忘和前来买东西的村民打招呼。农村里就是这样,大家彼此熟悉,见面就要聊几句。即便是闲聊,大家也特别高兴。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每都有碰面的可能。更何况这能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村里人有一个共同观念:谁家的孩子看到人不话,那是没有教养的表现。“这孩子净傻话!你来了我能不忙活呀!”方母夏秋芹手脚麻利的给秦冬沏了一杯茶水,还道:“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杯子,新的,谁也没用过。”“杏儿他娘,你今晚上这是想做啥呀?招待女婿呀!”曹永生的三堂哥,曹永飞笑呵呵的询问道。杜海松的二哥,杜海宁大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没看到冬都拿着礼品来的呀!占奎媳妇,你家办喜事的时候可得准备点好烟,要不然心我找你要!”“今就给你包好的!”心情大好的方母夏秋芹随手从柜台里摸出一包玉溪。村民杜海宁急忙道:“我要的是七块钱的软白塔。”“今这包就卖你七块了。”方母夏秋芹完又拿起一包干咸花生递给村民曹永飞,笑眯眯的道:“永飞哥,我知道你不吸烟,这包花生是送你的,晚上下酒喝。”村民杜海宁笑的合不拢嘴,“永飞兄弟,咱们是不是得快走了?”“咱们别快走了,赶紧快跑。没瞧见杏儿他娘要招待冬呀,别打扰了人家的喜事!冬,回头聊,占奎媳妇,你忙着。”村民曹永飞拿着干咸花生,拎着酒瓶子便往外跑。村民杜海宁急忙喊道:“等等我!冬,占奎媳妇,你们忙着!”完,也急匆匆的追了上去。他们离开之后,又有村民陆陆续续的前来买东西。方母夏秋芹逢人便送东西,一副明就要办喜事的模样。现在的她,对秦冬格外满意!这女婿长得精神,对方杏儿也好,给家里想到了挣钱的买卖,还端着‘医生’的铁饭碗,又认识无数的大人物。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现在的秦冬都达到了方母夏秋芹的一切要求。也正是这样,她见到秦冬才格外高兴,特别热情。所谓的‘看闺女,重女婿’,就是这个道理。片刻之后,从地里做完农活的方杏儿回到了家中。方母夏秋芹急忙让她守店,自己跑到灶房准备晚饭去了。方杏儿对着秦冬甜甜一笑,和他闲聊的同时还不忘回答村民的各种问题。现如今,靠山屯的村民兜里的闲钱多了一些,来卖铺的时候也频繁了,方杏儿家的卖铺也比原来红火许多。当夜幕降临,风尘仆仆的方父方占奎回到了家中。“冬儿,你先坐着,我去洗一下,咱们等下聊。”满脸笑容的方父方占奎打个招呼便急匆匆的去了院子。准女婿登门,必须重视,不能应付了事。饭菜出锅,方父方占奎便提议关店,好好吃饭;可方母夏秋芹还想做生意,便建议在卖铺里吃饭,还秦冬和方杏儿是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秦冬也知道方母夏秋芹的脾气,便答应下来。落座之后,方父方占奎笑呵呵的道:“冬儿,跟叔喝点白的怎么样?你可别给叔你不会喝!我知道你能喝,酒量也不比谁差。”方母夏秋芹急忙拿出一瓶泸州老窖特区。这是店里最好的白酒,二百二一瓶。还给他们倒上,让他们多喝点。“冬儿,叔敬你一杯!要不是你帮忙,我可找不到挣钱的好机会。”满脸笑容的方父方占奎端着酒杯。秦冬急忙双手端起酒杯,笑道:“叔,我敬您。”完,碰了下杯子。俩人喝过第一口酒,方父方占奎点燃一支烟,才道:“冬,你有什么好事儿都忘不了你叔呀!杏儿这辈子跟着你,以后就剩下享福了。”方母夏秋芹点点头,忙不迭的道:“我没看错人,冬的确是个好孩子!咱们家杏儿跟着他,绝对吃不了苦。”方杏儿两眼一翻!父亲夸赞秦冬,那是因为从一开始就认可他;母亲现在夸秦冬,这就有点马后炮了!要知道,当初她可是没少过秦冬不好,怎么看都觉得他不顺眼。闲聊几句之后,方母夏秋芹才道:“冬,这收野菜的买卖做不长了。咱们村现在不少人都开车拖拉机去外村收。虽然价格都一样,可买来的野菜越来越少了。你得给想个办法呀!”方父方占奎两眼一瞪,气呼呼的道:“你,你这是什么毛病!冬来了三次,你哪次没挣钱的事儿!咱们到底是让孩子过来吃饭呢,还是给他添堵呢!”方杏儿也帮腔道:“娘,您少一句行不行!要不然以后我怎么喊冬来吃饭!我爹现在挣钱是比前几少了,可一还是有六七千块的收入呢。”秦冬看到方母夏秋芹又要话,急忙道:“叔,婶子,我不是让杏儿告诉您二位了吗?从外村收购一些土鸡崽和土猪崽。”方母夏秋芹点点头,开口道:“了呀,你叔也买了。可是那有什么用呀,等卖完了就没了。”“您可以借此机会开一个养殖场。不过我劝您不要养太多,养太多不利于管理,营养也跟不上,到时候会影响产品质量。我以后长期收购,您不用担心卖不出去。”秦冬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