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师傅只教过我十六路青竹杆,我一直随身带着,就是我素日晾衣服的那根。”杏儿头摇的向拨浪鼓,说的也是十分肯定。我也被她这一说给弄的哭笑不得。即便要掩藏兵器,也不至于拿它来晾衣服呀。这真到了战时,它还会好用么?
我们顿了一会,听了听车帘外的动向。热达大叔的歌儿还是哼得津津有味,毫不在意旁人。车子两边也逐渐多了熙熙攘攘的闹市之音,看来离画院不远了。
我们相约保守这个小秘密到天荒地老。不为别的,单是为自己会武艺的这尴尬就够了。等到我们真的在画院门口下了车,后山已然遮住了大半个太阳,在前院游戏的乐天和鱼雨赶紧跑过来迎我们。画院的画事早就结束了:“快来快来,二位姐姐去没见到,定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乐天连蹦带跳的拽我们进绘馆,我则托门口的小随仕帮我把东西抬进宿苑,并每人许了两个果子与他们做谢礼。
“姐姐这一下午可曾遇到什么凶险?”鱼雨贴心的挽着我的手臂问到,我知道这几天她虽说是找到了意气相投的朋友,但心里还是放不下我这个半师半友的姐姐。
等我俩也来到绘馆门口时,我也确确实实地相信了刚才乐天的话,眼前的这一幕确实足以令我和杏儿惊呆。
现在的时间离晚饭越发的近了,可绘馆里的姐妹们却没有一个准备往饭堂走的。具都围着一个人不停的赞叹着。被围的人正是瓷霞。只见她一脸怪相的笑着,两手平端却又在颤动中弯曲了不少。看到我们进来,便忍住笑慢慢的说着:“你们如果不来,真不知错过了多少有趣的事。”看她的表情既像是很痒,又像是很享受。
杏儿的眼最尖,就在瞬息之间便发现了端倪“姐姐快看!瓷霞姐左臂上有东西!”我这才将目光移到瓷霞的左手边。只见她左侧的衣袖确实鼓起了不少。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正飞速的爬到瓷霞的左手里。那好像只松鼠,但体积却比松鼠小得多。只是尾巴要更大一点。金黄色的毛皮配上粉白的面皮,更显得它可爱至极。最为特殊的要数它那栗色的小鼻子和绿悠悠的双眼,迎着外边的余晖,闪耀出金色和绿色的光芒。要说这小家伙也真够精灵。见到我们两个生脸的人进来,便抬起一对前爪,对着我俩作揖致谢。只弄得我们几个忍俊不禁。
瓷霞又说:“你俩身上可曾带着吃的?”
我当然是不曾带的什么,可杏儿应该不会,就凭她的胃口,衣袖里有水果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这里可有好吃的,来呀?”说着杏儿便从左面的衣袖里真的掏出一个玉枣来,迎面走向这小可爱。
看来它是受过训练的,杏儿的小手不凑到它跟前,它是绝对不会狂躁的蹬开瓷霞直奔吃的而去的。只等到杏儿的手挨上瓷霞的手,它才真的探出前爪,接过玉枣,转着圈的吃起来。一直吃到只剩下核了,才又将核抛给杏儿。跳会到瓷霞的身上。
“天生菩萨,这是怎么得来的?太神奇了!瓷霞”我惊讶的问到。
“这可不是我的,你问徐居士吧。”瓷霞被它爬的,阵阵作痒,却又乐在其中。看来她素日是极喜欢小动物的呢。可不是她的又会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