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著嘴,想想这两天自己爹爹跟定逸师太说的那些,岳灵珊也不禁有些愁眉苦脸起来。
原本,她一直以为江湖就是打打杀杀,只要武功高强,只要努力练习剑法行侠仗义就可以了,可哪想,她这几天接触到的人情世故和各种阴险谋划竟一点都不少的?
“复杂?”
(.)
“洗个手有什么好复杂的,不就是退出江湖嘛?”
(ノ△。)
“別人不想跟你们玩了,然后自己主动退出划清界限都不行嘛?”
(〃-△)
“不行的!”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具体怎样,岳灵珊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不得已,她只得將她这两天偷听到自己爹爹跟定逸师太商量的事情给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而事情就並不复杂!
无非就是嵩山派往衡州城这里派来了很多人,似是想要藉口刘正风与魔教长老私交的事情於典礼当天干预对方金盆洗手,然后趁机震慑衡山派、削弱衡山派,威慑其他派,维持他左盟主威严,进而推进五岳並派?
反正,就是那个左冷禪野心很大,而这一次之所以漏出那么多的风声,无非就是想要造势,给那刘正风和前来观礼的人压力,然后还准备拿刘正风开刀,以达到其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等等。
而华山派和恆山派一直都不太愿意並派,所以,她爹爹岳不群才会跟定逸师太联合,准备看看这一次到底要怎么去挫一挫嵩山派左冷禪的锐气?
“就这么件小事?”
(w)
“你们现在这么厉害,到时候他们来了把他们给揍跑不就行了?”
()
安妮还以为是有多大事呢,结果就这?
“不行的!”
“左冷禪毕竟还是五岳剑派的盟主,要是我们华山派没有合適的理由就公然对抗他,那五岳剑派非得顷刻分崩离析不可!”
“一旦五岳剑派分裂,接著魔教就肯定要捲土重来,到时候江湖又免不了生灵涂炭,到时候就麻烦了。”
这些事情岳灵珊其实也是似懂非懂,大都是从她爹爹和定逸师太的商谈里偷听到的,所以就这么装模作样地给安妮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不能明著来咯?”
(⊙o⊙*)
“那简单,那你们偷偷著来不就行了?”
(︶)
“你们先找到嵩山派在衡州的驻地,然后在那个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前一晚,穿黑衣蒙面去把他们全丟都毒打一遍並捆起来,或者点穴什么的,只要让他们没法行动再挨过第二天的典礼,那不就可以了?”
()嘿嘿
由於安妮还等著当天去吃席,所以,没说的,她就这么很积极地给岳灵珊出谋划策著。
“啊?”
“还能这样?”
闻言,本就想要给爹爹岳不群分忧的岳灵珊隱隱有些意动起来。
“可是……”
“这不太好吧?”
“就算蒙面行动,嵩山派的人也肯定从武功的路数和身形猜得出来是谁做的!”
岳灵珊想要动手的话,那就非得將大师兄和六猴儿都给喊著一起去並联手才能有把握快速將费彬、陆柏等嵩山派高手拿下,可那样一来,华山派的剑法和大师兄的那独孤九剑就肯定会暴露,到时候,按照安妮的说法,对方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华山派乾的。
“不要紧的!”
()
“只要不被当场抓住,他们即便事后回过神来知道是你们华山派乾的,那也只会一声不吭吃个哑巴亏,肯定不敢撕破脸到处宣扬的!”
(*^▽^*)
“人家不骗你的哦!”
(゜▽^*)
这就是那些个无聊的大人们玩的所谓政治和谋划,安妮虽然从来都不喜欢这些个无聊的东西,但相比起岳灵珊这种笨蛋来,她就还是接触过不少的。
所以,给对方出点餿主意就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
(;¬¬)
“咦?”
“真的是那样的吗?”
闻言,岳灵珊隱隱有些意动,但很快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对了!”
|▽)
“你现在的剑法练得怎样了?”
()°
突然,安妮站了起来,然后剑气一块小石子並拿在手中拋了拋,接著便对岳灵珊问道。
“还行吧……”
“你又不肯教我,然后爹爹又说欲速则不达,我就每天多练一个时辰咯!”
耷耷肩,岳灵珊有些不明所以地嘆了一声,不知道安妮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那就好!”
(*︶*).。
“那人家现在考考你的剑法面对铺天盖地的暗器时的反应力,你准备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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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趁著那岳灵珊愣神的机会,安妮突然一挥手,然后那颗石子便朝著不远处的草丛里的一个马蜂窝狠狠甩了过去,接著转身撒腿就跑。
“!!”
“呀!!!!”
很快!
在安妮瞬间跑出了几十米后,身后先是传来了几下急促的挥剑声,再然后,就是岳灵珊那有点儿气急败坏的尖叫和惊呼声,看来是这些天的剑法练得不怎么样,没法完全將那些愤怒的马蜂给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