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是控告,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关?”彭玉蓉念着这个字,她狐疑地看着我,“他不让你出去?”
看着她这样子,我倒有些奇怪了。她能来到这里,之前郑子肖也该做些思想工作给她才对。我们对视一眼,我肯定地点点头,“嗯,不让。”
“他不是这么对我说的。”彭玉蓉更加狐疑了,那眼神看着我,好像是我在说谎博同情似的。
我笑了,有些讽刺地看着她,“那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彭玉蓉微微张口,也许是想跟我说的,但想了下,她又改口不说了。“说说你俩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笑而不语,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
我想我得酝酿一下。
而她看起来也没有急着逼我现在立马说出来,她给了我一定的思考空间,在这空闲里,她说:“之前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虽然我不看好你们两人的感情,但倒也看得出来你们感情是认真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闹着闹着成了这样,我本无意过问你俩的事情,不如说——你们能散了更好。但是,你们现在闹成了这个地步,我不得不过问一下。”
我想了想,我问:“您知道p市的事情么?郑子肖和袁霖合作的事情。”
我不大确定,所以先问一问。
没想到她是知道的,她嗯了下,但没有我所想象的会露出什么愧疚的神色,反而是坦坦荡荡的,“这件事情,我不认为是子肖错了。也许你听来觉得很不可思议,也很难以接受。但你没法否认,他这么做会比你之前所有的做法收益要好得多。你也不用揣着一颗他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只是贪图你利益,那么他现在早该踢了你,而不是现在把你藏着掖着。”
“所以,我不认为我儿子有错。”
当我听到彭玉蓉这得出来的总结后,我想起了那么一首童谣,还是人人皆知的童谣。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被彭玉蓉这么一番分析后,郑子肖的所作所为竟然是理所当然且正确的?
还是说她因为郑子肖过敏一事对我心存不满,所以现在说话也是使劲地帮郑子肖撇清关系,然后强加责任到我身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有些好玩了。
“照您这么说,还是我给您儿子添的事?”我发出一阵轻笑,“阿姨,如果可以,我也想问您儿子怎样才能把这事情消停了。”
彭玉蓉蹙眉,“袁音,你说话太阴阳怪气的,我儿子可从来没亏待过你。”
我笑得更欢,“是啊,您儿子从没亏待我。”
“这些,又怎么算亏待呢?”
我话落,轻轻地掀开了我的衣服,甚至是直接给脱掉了我的衣服。我里面只穿了一件胸罩,我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彭玉蓉的眼前,一时间使她屏住了呼吸。
我身上那一青一紫交杂纵横的痕迹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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