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考虑牧莬歌会怎么样吗?”
秦谦墨意外的注视着狐檀兮,那天在酒楼,她不是对牧莬歌有点好感吗?怎么现在!
狐檀兮嘻嘻哈哈的笑着,颇有没心没肺的姿态,眼底的光彩晦暗不明,“当然是哪个戏好看,看那个。”
秦谦墨撇了她一眼,伸出手指玩弄着她垂落下来的秀发,捏转揉松,“这不是同一出的吗?”
狐檀兮微微一怔,“好像,也是哦!”
这话说的秦谦墨手的动作顿了片刻,这丫头,什么时候能给他稍微正经一点……
狐檀兮摆了摆小手,看着近在咫尺那张如画般的脸,“嘿嘿嘿,不要介意这些细节。”
秦谦墨不咸不淡的扫了她一眼,收回了转着头发的手,双手环绕放在胸前,闭目养神。
他这是,什么意思?
狐檀兮看着秦谦墨在自己的面前闭了双眸,最后看过来的那一眼,为什么有种……是她看错了吗?
见秦谦墨没有在理会她,狐檀兮也不介意,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跟个坐在跟木头似的。
一袭大红色对襟长裙,外披白色的衣纱,姣好的脸蛋略施粉黛,青丝高高绾起复杂又精致的发式,血玉簪与金步摇相映生辉,不负以往的随意轻便,这一身的穿着打扮异常的高贵冷艳。
只可惜,这高贵冷艳维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狐檀兮挪挪了小身子,远离罪恶的源泉,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看着他冷硬又柔和的脸庞,“墨,怎么还没有到。”
胸前作乱的小手一阵火大,秦谦墨睁开了淡漠的眸子,其仿佛还冒着异样的火光,“你在给我乱动,不用去了。”
“哦!”狐檀兮乖乖的收回了手,两手合在一起放在腿,肃穆庄重的坐在他的大腿,乖巧听话的凝视着秦谦墨,还有什么事吗?
可心里头却不停的吐槽着,哼!乱动的又不是我,你不管好自己,还说我。
秦谦墨低眸不语,跟这个丫头争论,最后败的还是他,何苦呢!
见秦谦墨又不说话了,狐檀兮红唇一瘪,什么嘛!说几句话不说了,不知道人家正无聊着嘛!
许久,马车缓缓驶进了宫殿,狐檀兮打开车窗望了眼窗外,转而又无趣的放了下来,每个国家的皇宫也都差不多,金灿灿的,招贼。
过了一会,秦谦墨开口严肃的说道:“待会,你什么都不要说,乖乖的站在我的身后。”
省的你一张嘴,又是得罪了一批人!不怕万一怕一万,若是让别人钻了空子,怎么护得了你。
狐檀兮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也是知道自己这一张嘴的,一出口,绝对是收不住了,说好话别人都以为她在损她们,容易嘛!
“不是让你知道,是让你记住,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把我说的话放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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