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若归根到底还是嫩了些,一听到思修的怒吼已是被震慑了一下,后是吓得当场跪了下来,这一场没意义的戏,我再傻也知晓思修当着我面想要下马威,呸,我真想狠狠地吐一口水。
叙事星君看着我的眼神,自然忐忑地走到芦笙面前接过匕首,摆在申若的面前看一眼已是知晓这事不能逃开,她最深感懊悔的怕是怎么把这匕首落在碧宸的手中罢。
“申若……申若不知这把匕首怎么会在芦笙上神手上。”
“哦,你不知属于你的近身匕首怎会在芦笙的手上,你意思是说匕首本是在谁的手上,是吗?”
“不,我不是这意思,狐皇,这把匕首已是弄丢很长时间,现在看到才想起是我近身之物。”
本来我不喜留在那里,如今倒是让我觉得眼前的人真的愚蠢不已,我只好省略了那些兜兜转转的麻烦,“既然申若无意坦白,那就这样罢,芦笙,冷瞳,这事交给你们两个处理,我在旁侧听着便是。”
“是,狐皇。”
既然你们想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大,我倒是不客气把那些大大小小没处理好的事情,一次性解决,反正神魔大战已是无法避免,不如在大战之前,把思修狠狠虐一翻也是无妨。
我若无其事地在旁侧幻化出古董椅,我若无其事地放空一切,就是不想再听那些荒唐事,耳边已是不曾听到他们的惊恐声音,更是没听到女人哽咽哭泣的声音,怒吼的声音倒是无法震慑到我内心深处的灵魂。
燕清的哑忍,芦笙和冷瞳的愤怒,足够处理那些九天的烂事。
我最在意的,不过是我身上的狐火,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为何会被封印。
最终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们脸色的不同,从他们争论中倒是听了些事,最让我满意的,那就是思修已是苍白无色的神情,更是看到夜魂族已是瘫痪在地的神情。
我知晓这事已是结束,天皇和人皇的到访已是给了燕清申冤,更是看到天皇的怒容,身后的侍卫可不是好招惹的人,已是冲上前把思修给带走,留下的那些脸色苍白,曾是参与谋害乘黄族的人,都是被押后再审。
这瞬间,我匆匆一瞥已是看到燕清的泪,我知道他已是放下心的负担,可以说乘黄被灭族的记忆,正要慢慢地随风而逝罢。
不知为何,我发现九天这个地方,与我相克,浑身的不自在竟是让我有了想要毁灭的欲望。
我自感嘲笑,若是让玉衍知晓我的想法,想必也是无奈罢。
九天的存在,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有它的存在,不过是让它不经名传的小族给围起来好好掌管罢了。
只是,对我来说,那些意义不大,要是他们能够像我佩服的九洲天空城他们这样处理方式,爱民如初,再怎样混乱都有君临天下的尊贵,偏偏落在思修身上,倒是像滑稽的马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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