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是这回事。

我偷偷地看着玉衍的脸色，虽说他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但他的耳根已是通红，这让我看得明白，他原先觉得我穿这身中性的装束挺好的，唯一的原因是我穿得像女性的装束，怕是被九天那些仙家的人盯着不眨眼罢。

见着玉衍没有作声，心荷和心莲赶紧挽着我手臂，走向屏风那里，挡住了玉衍的目光，我傻傻地任由她们往我身上动来动去，只见心荷把衣柜里的衣服翻来翻去，心莲甚是在梳妆台拿着不同的妆红有手背沾着不同颜色来对比下我该化的是怎么样的妆容示人。

就这样被她们两个爱闹的女孩摆弄着，我连自己的模样不曾照过镜子，竟是不知她们在我脸上画的是怎么样，却是从她们的眼里看出她们的满意惊喜。

不多久，心荷和心莲各自挽着我手臂来到玉衍的面前，我只见玉衍正握着茶杯往嘴里送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已是直直盯着我，手中的茶杯举在那里却是一动不动，窒息了空气，尴尬了我的紧张。

“父君，你看看，阿娘是不是很美？”

她们的声音带着轻快，却是加速了我的心跳，我左右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这颜色果然如玉衍身上的衣物是相同的色调，一看便是绝好的相配。

“美，真美。”

玉衍的气息渐走渐近，紧张得我抬起头来，只见心荷和心莲已是走到一旁像是不打扰玉衍在我的面前。

我紧张地抬起头看着玉衍眼里映出的自己，只见自己的形象在他眼里已是窒息，我吞咽口水便是闪烁着双眼，紧张的情绪已是写在脸上，“这个，我穿这样合适吗？”

“在我面前穿这么美也无妨，只要别在其它男人面前这么穿便是了。”

心荷和心莲扑哧一笑，赶紧捂住嘴像是不能被玉衍听得见，我倒是听明白玉衍所表达的意思，原来他会吃这醋，的确是很没有道理，偏偏我就是很受用，笑着回答，“好，以后只能在你面前这么穿，在旁的人前女扮男装。”

“走吧，我们去九天。”

玉衍心情大好地握着我手，不顾两个女儿在我们身后羡慕地叹气，嘀嘀咕咕着说我们的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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