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硕终于抓到重点,他激动地对着夜禅说道,“不,夜禅姑娘,你喜欢的人还活着,你看,乘君还活着。”
燕清错愕地看着秦硕,他意识到秦硕说的就是他自己,他缓缓地走上前,措手不及地看着夜禅,只见她抬起头来的泪颜,已是刺疼了他的心,他着急地看着秦硕,夜禅的眼泪流得更凶,“你……你先别哭,我,我不懂得哄。”
夜禅不敢相信地走上前,用颤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燕清的手臂,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眉眼,“燕清,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我,我不是做梦吧。”
燕清错愕地看着她,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虽说她没有倾国倾色的容颜,但是耐看型的姑娘,莫名地让他的语气缓了下来,恐怕他的记忆停留在那些可怕的画面,一时间不曾想起她是否曾是他的玩伴,“是的,我还活着,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不好,我一直过得不好,我心里满当当都是你,我以为你已是死了,我一直想着怎样替你报仇,一直盼着快点长大,盼着怎样手刃九天的人。”夜禅越说越是哽咽,越说越是泪流满面。
唉,这个画面真是难为我了,我尴尬地微低着头,假装抿茶也不想看着如此伤感的画面,好在他们感伤的时间不久,否则我真要赶紧离开此处半刻,等到他们的情绪好转再出现在他们面前,谈谈九天的情况。
一杯茶的时间,他们已是缓解悲伤的情绪。
夜禅知晓燕清的残缺记忆,知晓燕清这几万年以来一直都在昆仑山,秦硕在两百多年前才知晓燕清没有羽化,方才留在昆仑山照顾燕清的生活起居,自然没来得及跑去巫族告诉夜禅这个难得的消息。
夜禅已是不计较这消息来得太晚,她不后悔留在九天把他们闹得鸡飞狗跳,频繁的死胎当作是对九天的惩罚。
燕清在这个时候与夜禅介绍我的身份,我从夜禅眼里已是看出震惊的事情,她诚惶诚恐地看着我,想必是后悔之前如此嚣张来待我的意思,她担心已变相让燕清在我面前有些尴尬罢。
“小女夜禅见过狐皇,还望狐皇不计小人过,原谅夜禅有眼不识泰山。”
“无妨。”
夜禅想起自己在九天做的事情,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却是弱弱地看着旁侧的燕清,咬着下唇便是先认错,“对不起,狐皇,我自知我在九天做的事令你觉得不妥,但事情已是这样,我会否已是影响了燕清在九天的计划?”
我叹气地看着夜禅,想着她在九天做的事情算不上有什么影响,我绕得过便是了,也不是没有办法在思修面前绕过这事,“无妨,思修暂时不知你施蛊一事,我说了,你在九天的计划,我可当作一概不知,现在你是如何想的,你要坚持留在九天当碧宸有名无实的侧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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