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咳,你是谁?”
我没有理会她的所问,看到她嘴里溢出的血已是知晓被我魔泽给震摄的内伤,我眼里一抹肃杀的气息,已是惊得她深知想要活命的渴求,她不断地挣扎着,“你敢动白狐族的人,你可有想过你能不能在我手里活着?说,狐君在哪?”
“你是瑾凉?是你,伤了我的存良哥哥?你身上的香,不是瑾凉,咳咳咳,放开我……”
我瞧着她已是憋红了脸,我狠狠地把她往地上重重一摔,只见她脸色苍白地捂着脖颈,不断地咳嗽着,眼泪已是冒出来的难受劲儿,知晓我分分钟钟想要她的性命,那些保护洪娟的人不断地往我站的位置冲过去,结果他们没近身已是灰飞烟灭,看得洪娟的眼里尽是惊恐,瘫痪着整个身体无法站起来,不断地往后爬去,想要躲得我远远的。
“你是什么人?”
我阴险地微笑着,半蹲在她的旁边便是一问,“本皇问你,狐君在哪里。”
这话一出来已是察觉到幻雪他们已是赶到,我没有回头便是听到幻雪的调侃,“哟,丘锦上神,你竟是一人杀了黑熊的人,不活一个活口怎么行。”
“父君,你在哪里,父君。”
舞琴的哭腔已是引起我的恻隐之心,我站起身来,不再怒视着眼前被吓倒的洪娟,自身的魔泽已是慢慢收拢起来,额头微微一烫已是恢复正常,欲言又止地别过头来看着舞琴的白狐原身四处跑窜着,想要看看倒下的那些尸体有没有她的父君。
洪娟就在这个时候恐慌地开口,眼神满满的惶恐已是盯着我冷峻的眉眼,“丘锦上神,我,我说了,你是否会饶我一命。”
看来我不需要洪娟说出口,我已是察觉这个结局,我不想说出舞琴害怕的真相,早已知晓她的父君已是陨落,他的仙身早已被带回梦魇所摆的阵心。
我冷笑地看着洪娟,我真没打算饶她一命,既是洪官敢对我近族的白狐屠杀,我自然没有留下他女儿性命的理由,我右手已是浮出幻轼神弓,“你最好给我跑得远远的,别死在我面前。”
洪娟惊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狂地往外面跑去,她看到我手里的轼神弓,自然知晓我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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