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然松口气地瞪着令冰一眼,口吻已是失了分寸的怒意,“令冰,不得冲动,万一伤及我们的人怎办。”
“是你?戴面具的,是你伤了我女儿?”
梦魇的声音不大不小地涌进我的耳际,我顺着这声音的愤怒看过去,梦魇已是握着刀剑挥开旁侧冲上前的人,双眼已是见到我格外分明的敌意,我若无其事地摊开纸扇,情绪毫无波澜地盯着梦魇,“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你好打不打,偏偏你的人打伤了慕容上神,后是想要劫走狐帝,然后又想攻打慕莹的未婚夫领地。”
话说到这里,我故意把纸扇给收回来,眼神带着蔑视的余光,“如今我不知有多后悔,没把你宝贝的女儿给魂飞魄散,若是我知晓此处有着救你女儿的灵草,我怎会容许你在此处放肆。”
说时迟那时快,梦魇高举着右手,示意大家停战,我看得见令然的士兵已是往后退成一排,提着刀枪守着那界线不许他们冲上前冒犯着雪羚族的领地。
梦魇眼里已是怒视着我,仿佛想要把我剥皮抽筋一般的恨,“青丘的人与你有何干系?”
我无辜地盯着大大的眼睛,故作不太明白梦魇的意思,“当然有关系,青丘一家人都是我小狐崇拜的对象,我以他们为傲,怎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呢,再说我和青丘有近族的关系,青丘有难,我怎能坐视不管呢?”
“这是我与青丘的恩怨,你何必插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你的小命难保。”
这话一出来已是激起若甫和燕清的愤怒,若甫更是走上前指着梦魇怒吼着,“你休想口出狂言!”
梦魇先是一怔,后是哈哈大笑地看着若甫和燕清,“原来昆仑虚的人已来到这里,不知你们两位因何事而来,陌阳上神和瑾凉上神已是身归混沌,你们最为尊敬的老祖已是羽化,你们两个已是叛离师祖而跟着戴面具的小伙四处招惹仇恨?燕清,好久不见,想不到你竟能醒过来,我还以为你还有几万年才能醒。”
若甫和燕清被气得一句话说不上来,我对着他们说道,“若甫,燕清。”
他们一听已是悄悄退下,我冷笑的地看着梦魇所站的位置,“梦魇真会说笑,他们不算是叛离师祖,我曾是出身昆仑虚,怎说也算得上是他们同门师叔,我瞧着他们留在昆仑虚的心情不大好,好生带着他们去转换心情,诺旋上神早已准许我的胡闹,他们愿意跟着我去招惹仇恨,你管得着么?”
梦魇气得一句话没办法反驳,说到底都是理亏,加上他不愿与昆仑虚的人打交道,特别是莫伦在我们手上吃过亏的,不大乐意硬碰硬,倒是针对着寒幽谷的灵草说事,“此处不是昆仑虚,你们最好别插手我与雪晗居的事,这是我与雪羚王的事,我需要此处的灵草,你们不给也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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