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在桌上敲出一下又一下,“若是你没想通,给本皇好好想着,现在本皇先算算老狐君与你的恩怨,不知你因何缘故胆敢轼君夺位,将你的大哥和三妹打入禁牢。”
荟龄一听已是深感惶恐,怕得连视线都不敢看着我,双手的颤抖已是出卖他的情绪,我瞧着他依然紧握着拳手坚决否认着,“我不懂你说什么,什么轼君夺位,什么将我大哥三妹打入禁牢,他们早就身归混沌了,我所坐的位是父君传给我好生打理灰狐族。”
我冷笑地盯着荟龄,未曾想到他当真以为我们不会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来,“你说的当真?”
“是……是真的……”
我瞧着荟龄的眼睛有点涣散,已是紧张达到极致,还在硬撑着,我站起身来,慢慢地往着他所跪的位置走过来,自身的仙泽已是直直地窜向他,他惊恐地躲也是躲不过,他的仙法已是被慕容所封,他自然使不出任何力气来。
“狐……狐皇饶命……”
荟龄受不住地趴在地上向我磕头,我收拢自身散发的仙泽,冷冷一笑,站在他面前用冷得入骨的寒意盯着他。
“你让我如何饶你的命?你用毒酒灌你父君喝下,七孔生烟而打回原身,他的原身腐烂而死,你生怕你大哥三妹知晓父君是你所杀,赶紧把他们打入禁牢,故意与你大哥说父君是你所杀,逼得你大哥怒气冲心而入魔,你用锁神鞭困住他,想要消耗他修为,让他无处反抗,打算用他的仙身交给梦魇,以防无法逮到狐帝为前提而铺下的法子。”
我这一说,我察觉到慕阮已是隐忍着体内散发的仙泽,多亏桥雨在旁侧可以缓解这尴尬的氛围,我看到荟龄已是不断地颤抖着,脸色已是白得没见着其他好看的颜色。
他依然不断地反驳着他的否认,“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这样对待大哥……”
“你还是不想承认,是吗?本皇不介意现出昆仑乾坤镜,让所有一切重现在面前,让你好好看看,你是如何当上灰狐族的君王。”
荟龄已是瘫痪得坐在地上,完全顾不上该有的形象,“昆仑乾坤镜……”
就在这个时候,芦笙他们早已把荟龄禁闭的那些人已是一个不少地带到殿堂,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们脸色不大好却是身上有伤的模样,直到芦笙他们解释后便是扑通地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充斥着他们的悲恸。
“狐皇,请救救大皇子和三公主,二皇子他是轼君夺位,杀了我们的老狐君,容许黑熊他们侮辱我们妻女,害得我们无家可归,妻离子散。”
我看也不看地遥望前方,左手负背,暗地里已是握紧拳头,指甲插进手心肉方知疼痛滋味,哑忍心中悲愤,“荟龄,若是你真能得民心,灰狐族家家户户理应是和气致祥,为何却让本皇发现死气沉沉,敢问灰狐上上下下的女人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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