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去取新补的玄绫来。”步崖如此说着,不带任何感情却是很慷慨。
我一直闭上眼睛,玄绫像是回到老家一般的欢快,已是激发着它的功效,却是让我无法视物,未能察觉到他们的表情,直到幻雪说道,“来,牵着我,我们进去再说罢。”
我随着幻雪的步伐慢慢地走进去,玄明宫的微凉倒是让我有了几分寒意,仿佛是一个人居住的荒凉,渐渐地像是进到温暖的房间,我好奇地微眯着双眼却见到暖光的殿堂,果然有些不一样。
步崖的声音缓缓地解释道,“我觉得此处比较适合狐皇视物,等下空城取来玄绫便可用上,烦请狐皇耐心等候。”
“无妨。”
我淡漠地说出这字,内心莫名感到压抑感,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却是说不上来。
直到空城已是回来,他的眼里仿佛想要知悉我与瑾凉有何关系的求知欲,他对我身份极其高贵的身份显得有点惶恐,从我伸手取出空城手里的玄绫时,随意说出幻雪与我解释的那番话来,“空城,我知晓你心里想知道关于瑾凉的事,我可与你明说,瑾凉是我,但我不是瑾凉。”
果然不出所料,他脸色甚是微惧,步崖甚是愕然一怔,像是知晓我会说出这话却是保持镇静,直到我用玄绫敷上去时已是视明清晰,更是见到空城眼里微有的波澜。
幻雪打破尴尬的氛围便是明确这一点,“此地并无外人,步崖算得上是自己人,丫头是瑾凉,但瑾凉并非是丫头,瑾凉这个身份不过是丫头渡劫时的唯一分身,如今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沉睡几十万年的狐皇,她两百年前已是圆满归位,无奈前尘事倒是忘得干净。”
空城满眼的哀伤,看着我的双眼甚是让我无法忍心责怪他的冒昧,“难怪你眼里,毫无一丝情感。”
步崖见着我和幻雪已是尊神的归位,他心里难安地看着我俩,“狐皇,雪皇,妖皇已是圆满归位,步崖敢问神皇是否已是归位。”
我怔了一下,偏偏被步崖所说的那番话给呛得猛烈咳嗽,步崖很是愕然地看着我,幻雪却在这个时候用调侃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反应竟是如此过激,很是好奇却故意当着他们面前提起玉衍,“怎么,人家步崖问的是你的夫君归位没,你怎这般反应?”
步崖惊诧得不敢相信,空城更是震惊得眼睛都瞪得老大,我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用求救的眼神直直看着幻雪,步崖和空城见状更是把视线对上幻雪。
幻雪抿嘴笑着,回头看着步崖,好奇地问道,“无怪你们并不知情,天宫记载的史书都是一知半解,并无记载神皇和狐皇是命定夫妻一事,步崖,我倒是不信你不曾见过冥界的三生姻缘石,秋瑾的夫君叫甚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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