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知道玉衍来这里的目的,许是因为玄裳已是与我说起关于诛心劫后利用五百年的时间才能放下心结,玉衍可能知道玄裳到最后是如何熬过才会这般担心我吧。
我把床上桌用仙法把它放在那边的桌面,用两眼发亮的期待直直地看着玉衍的脸,“师傅,不如你与我说说,妖皇当年历的诛心劫是如何,让我做足心理准备,至少回归仙身后能提醒自己不要冲动。”
玉衍先是沉默几秒,后是用仙法把椅子变在旁边而坐了下来,他叹气地点头,“瑾凉,你若是想听,为师与你说说妖皇历的诛心劫罢。”
玉衍把妖皇历的诛心劫说得简略,约莫他不是很清楚,也许在玄裳回归仙身后已是浑浑噩噩,怕是玉衍用昆仑乾坤镜看过玄裳历劫的一生。
“玄裳在凡间历劫时是风流王爷,一生中好不容易碰到最得他欢喜的女子,偏偏这个女子是别国刺杀他的女杀手,瑾凉,你的思想与感情都是很丰富,自然猜到他和女杀手之间产生的微渺感情,玄裳已是陷入感情漩涡,到最后别国的皇子跑过来要把女杀手给杀了,偏偏是牺牲在玄裳的手里,玄裳这一生没动过真感情,唯独这次是伤心了。”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玉衍,玉衍像是知道我的疑惑,解开了玄裳最沉重也不想提的历劫,“那个女杀手,偏偏是玄裳的师妹下凡历情劫,可以说,她是死在玄裳的手里,这才是玄裳终其一生也不愿飞升圣尊的一个理由,他花了五百年才忘了他师妹带来的冲击力。”
我震惊了,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妖皇的师妹呢?”
玉衍闭上眼睛,痛苦地说了这个真相,“自毁元神,身归混沌。”
我听到这个真相,我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只留着“自毁元神”这四个字不断地徘徊着脑海里,像是提醒我可能会经历这一场比诛心还要疼痛得想要自毁元神的劫难。
玄裳知道我历的劫,与他当年历的劫有所相同,因此他才会说,我可能会花五百年的时间去忘记这心结吗?
“师傅,你……你是否担心我会像妖皇的师妹那样受不住情劫,自毁元神?”
“不错,你和陌阳,简直就是当年的妖皇和他师妹,为师的确是担心你们两个之间会有一个受尽伤害,陌阳的性子,为师最为放心,唯独是你,瑾凉,你是为师最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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