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衍的声音倒是拂晓了慕阮他们的不安,“无妨,瑾凉自有分寸,她闭眼切磋是有她的道理。”
我屏蔽了台下的声音,专心与慕容切磋,直到慕容的声音很是感兴趣般地挑衅着我的情绪,“姑姑,得罪了。”
当我意识到慕容所说“得罪”时,我内心不由自主地悸动一回,我果然感应到台上有两个身影的慕容,直到台下的他们感叹便知慕容使用的分身术,我的耳朵灵敏得要紧,慕容自然知晓我凭的就是声音定位,他肯定抓到这点才动用分身术,一个是制造噪音,一个才是真正与我切磋。
我的心有明亮的眼睛,就算我闭上眼睛便能感应到慕容的方位,一步到位已是知道他真正的位置,速战速决的情况下已是几次打中慕容的剑,恐怕慕容已是感觉不出手里紧握的力气,他意识到危机。
是的,我已是成功麻痹了他的触感知觉。
慕容已是明白慕阮为何会输给我的原因,他把自身的佩剑已是收拢在暗藏的位置,揖手行礼,“不愧是姑姑,侄子已是认输,看来无论谁人与姑姑切磋怕是像我这般使不出力气来罢。”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右眼皮已是不再跳动,我感到前面已是一片模糊,我撤退了四周的隔离阵,向模糊的慕容揖手,“请。”
话音落在这里,我化成为一缕轻烟地回到玉衍的旁侧,我透过模糊的视线已是隐隐约约看到陌阳皱眉盯着我的脸,玉衍像是意识到我有点不妥,“瑾凉,可有不妥。”
我渐渐地清晰了视线,无法形容的不安,转头看着玉衍眼里暗藏的扰思,“师傅,等下我要去一趟琅邪台瞧瞧,我担心莫蚀已是找到那阵的漏洞,他像是要与我的一缕元神融合。”
“妖皇不是封印五百年么,按道理莫蚀不大可能会使得出力气去融合你剥落的元神。”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与慕容切磋时,右眼皮跳得极凶,影响我看慕容的出招,不得已才闭上眼睛,利用听觉来定位他的方向。”
玉衍挑挑眉地看着我,这目光暗藏着意犹未尽的打趣,“你当真出息了些,为师知晓你十万年前的确训练不用眼睛便能知晓对方的站位,未曾想到你竟是用在轩辕台,幸亏不是与魔族开战,否则你这般任性,怕是为师会生气。”
我扑哧一笑已是笑得很是滑稽,呵呵傻笑地挽着玉衍的手臂便是讨好,“师傅,你别生气,我是逼不得已,再说青丘的人自有分寸,自然不会伤及我一分。师傅,要不然让我先与灵熙比剑阵,完后我要去一趟琅邪台,瞧瞧莫蚀想怎样。”
“也好,去吧,尽量小心些,该是时候让这个陈年老醋上些心罢。”
玉衍说得很是隐讳,我被呛声地不知如何往下说,只好赶紧站身来,一跳就是跳到轩辕台上面对着灵熙所在的方向揖手,“灵熙,我与你切磋剑阵,请教你自创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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