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修放走妖兽的事情告一段落,步崖回冥界前的确找到电雷蝙龙的去向,特意与我了关于它所在的山洞,竟是与我们青丘相隔的地方并不遥远,思修肯定不会派三十六位将去铲除被放走的电雷蝙龙,因着离青丘的地方实在是太近罢。他真要这么愚蠢的话,休怪我直接把九重的宫给翻了,我真要看看他们打算要住在哪里,别以为在不周山上方的地盘全都是思修的地方,别忘了,九重还是皇掌管着他们的生死权力。我真想问问,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去胡作非为呢?……我们一行三人已从冥界回到有人情味的凡间,突然莫名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还是凡间的味道好闻,事实上真的是这回事。冥界和界的空气,虽是无处不在,但闻起来却是没凡间这般人情味,怎么,冥界的地方可能给我的印象便是与凡间无异,但他们缺乏的便是凡间的美丑善恶,哪像冥界没有争斗的恶俗,有的只是仙气飘飘的奈何桥和忘川河,更严重的是一个神仙要是喝酒在奈何桥掉了下去,喝了一口忘川河,怕是把前生的事情给忘得干净罢。结果我想到此处便是狗血地把心里话给出来,“为何我不去喝一口忘川河,整个识海里承载着多少世的记忆,每次想到最重要的那点都是掏空脑细胞都没想起来,委实是有多无奈。”“这有什么关系,你的记忆本是有多差劲就有多差劲,那我问你,你可记得我和陌阳的生辰是哪?”诺旋没少调侃我,这一问倒是把我给问住了,我好像……不太记得陌阳和诺旋的生辰是何日。我扯出难看的笑容,我委实把他们两个生辰给忘记了,诺旋的生辰忘记是不打紧,主要是陌阳的生辰给忘得干干净净,这叫什么事,这叫大大的没良心。“我本是不喜过生辰,你何必这般得让凉凉尴尬。”陌阳果然是失落地摇摇头,我百般讨好地走上前挽着陌阳的手臂,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我忘记他的生辰并非是我没良心,实在是不知道他的生辰是哪,他不曾与我过这事。诺旋像是不嫌事大地看着我,后是叹气地转身往前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着没人替你过生辰才会这般话,我与你一样本是不喜过生辰,我哪次没被家人挟持回去吃寿宴罢。陌阳,我约莫觉得你的父皇和母皇都是与瑾凉一般不放在心上罢。”什么意思,诺旋这般是不是讽刺我没将陌阳放在心上,还是讽刺生他下来的人皇是个冷血的母亲。诺旋的那些话,本是有道理,我理亏觉得自己真的没良心,竟是不知陌阳的生辰是哪,看来等到我处理皇宫的洛瑜与洛湛争皇位一事,一定要去一趟太清境,问问皇和人皇,陌阳的生辰是哪罢。在回家的路上走得很是宁静,突然冒出几个黑影时,我们的警惕性已是提醒自己要留意身边冒出来的影子。诺旋皱眉地四处张望,缓缓地回到我和陌阳的面前,声地嘀咕着,“约莫那些人很像思皓的手下,不知你们可有印象,会不会上次那些最后出来一批人,没找到我们就倒头回去罢。”“我瞧着真的是思皓这些人,想必发现他的将军府的水牢,那些鱼龙的替身被发现是假的罢。”我如此回答,深感是思皓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洛湛或者洛瑜派人解决我们三个,皇宫的人自然是不敢。陌阳的眼里一抹肃杀之意,好在我们身上还能使用仙术,足以在他们面前一显身手,以仙法保护自己免受伤害,却听见陌阳的提醒,“二师兄,凉凉,你们要心些。”时迟那时快,果然一下子冒出了六个人,个个身穿黑衣,以黑布蒙面而不让人发现他们是谁的人,个个都是高手的身姿,提着剑向着我们三人冲上前,我们三人各自散开,各自对付着。我用玉清逍遥扇一下子挡住了两位黑衣人的剑,我眼里冒着愤怒之意,狠狠地盯着他们,不屑地对着他们低吼着,“我瞧着你们两个跟错主子,若想继续与我为敌,休怪我要你们两人的性命。”“废话少!”两人的默契果然不一般,竟能同语异声地吐出这四个字。虽然他们不想活着,那我成全他们送死,我摊开玉清逍遥氓,主动上前与他们刺杀,没出两次手便是一下子解决了两个人的性命,恰恰就在那个时候,陌阳和诺旋早已结束所剩下的四人性命。没等到我走过去寻陌阳和诺旋时,又是跳出三人一同对付我,我手明手快地躲过他们一剑,实在是好险,差点被他们一剑给刺伤我的身上就会多出三个血洞,简直就是太可恶了,到底有多少人埋伏着,还不快快出来一次性被我解决,一个个对付实在是让我憋得慌。我东闪西躲,已是没耐性陪着他们玩游戏,我趁着空档便是用仙法注入扇面,挥手过去已是把这三个给内力震远了好几步,狠狠地把他们重重地摔倒在地,不断痛苦地喊了好几声。后是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环视着四周是否还有其他埋伏暗杀我们的高手,我气得用玉清逍遥扇摇着风儿吹,嘴里丝毫不客气地嘀咕着,“你们简直就是没完没了,,你们是何人派来刺杀我们三人,你们要是不肯,心我一扇把你们的性命送去阴曹地府去报道。”结果几个硬命的黑衣人死也不肯出口,直到一个硬气的黑衣人倒是痛快地出视死如归的话来,“你们杀了我罢,我自然是不会的。”好,很好,果然是够义气,这义气摆明是用错地方,我是狐狸,自有狐狸的阴险,故意对着陌阳和诺旋眨眨眼睛,后是别过头来摊开手指摆着算命的架势,“嗯,你们想必不知道我们曾摆摊算命罢,你们可有听我们在民间是凡间铁算子,自然能算是出你们的家人是否安好。”被我这么一闹,他们果然有点动摇,你看我,我看你的慌张已是尽在我眼前,见着他们还是不肯松口,我倒是随便指着其中一个人便是直接道,“你,未成亲,家有父母,父亲身体不好而躺床,母亲一直照顾你父亲,你出来为主人办事便是赚些杀人钱财来替你的父亲看病,我得可对?”“你,已有妻儿,双亲不在,儿子体质太弱,经常要买中药喝来补身体,我可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