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忘记师傅曾与九重的人过,以后九重的事须让昆仑虚和青丘负责监督,四海与八荒都听到师傅当时传音术,难道你那时并不在四海八荒么。”嗯,我想想,如果玉衍当时真用传音术告知九重的事由昆仑虚和青丘一同监督的话,那个时候我到底在做些什么,但这事的确是从冷瞳和润泽那里得知陌阳在九重碰到玉衍的化身。“当时你可知他是师傅么。”“不知,那时我的记忆还在封印中,我慢慢恢复记忆时便是你开始来昆仑虚的那,当时我便觉得轩辕剑跑到你面前便知你就是我恢复记忆的一把钥匙罢。”我憋嘴地看着陌阳,若他真是开始慢慢恢复记忆,他的伪装真是比谁都淡定,我深感已有被人耍弄的错觉,“你那时恢复的记忆是不是有点模糊,好像就那次开始,你已是频繁学会笑了罢,你的弟子们个个都十万年以来,第一次看到你笑的。”“约莫是在你用思凉抚琴的那时,我已是想起你是谁,我更知道诺旋是我们的师兄,这个诺旋分明就是替你隐瞒真相,都是把你称呼慕凉,既是如此便能猜到你未想起一大部分的记忆,我继续装傻罢。”“那时苏安来昆仑虚时,师傅已与你苏安便是你缺少的情魄么。”“正是。”陌阳完这话时,我发现他的耳根已是红了。我越看越是不安,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陌阳,坦白与我,既然苏安是你的情魄时,你怎能容忍着他与我亲热罢。”“咳咳咳,那时你与他亲热时,正巧我也有这感觉,虽然苏安当时与你亲热时,哪怕你不在我旁侧,我还能感应到苏安当时的心跳加速,也能感应到触及你的温度,差点没把我练得走火入魔。”“什么走火入魔。”陌阳哭笑不得地用额头碰着我的额头,如实道来,“当时我在练功,突然插播着与你缠绵的心跳,你让我如何静下心继续运法练功,我当时差点儿把元神给练傻罢。好了,我们该回家罢,别再讨论这个话题,我不保证等下会不会与你找个隐蔽的地方胡作非为。”这个……死苍龙,真是够了。想到这里,我的脸毫不客气地红了起来,我到底是不是变成红狐狸,竟有丝毫期待他对我使坏的错觉,瑾凉,回去一定要念静心咒!……回到家里在王伯他们面前自然是若无其事的模样,反而在诺旋的眼里已是看出我们和好的感情,“这样挺好,我真担心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个时候的王伯更是耳尖,不太明白地歪着头瞧着诺旋那似有所思的笑脸,“诺旋少爷,我怎么觉得你陌阳少爷和慕凉少爷像是吵架了?”诺旋欲言又止地看着王伯,后是叹气地摇摇头,继续若无其事地假装喝茶水,我和陌阳很是默契地坐在那里,自个儿倒着茶水端在嘴里喝着。“二哥,你倒是跑得真快,下面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我们差不多要回家罢。”听到这里,在旁侧等着我们差遣的王伯更是心翼翼地问道,“这个,慕凉少爷,你们是否很快要回家?”我点头便是想起我们的一年约定差不多要结束了,我恍然大悟地用玉清逍遥扇敲着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下,嬉皮笑脸地看着王伯那紧张的神情,“王伯,这事我真差点给忘了,我们的一年约定已是快结束了,你们什么时候想回村庄可提前与我,我好方便来算算你们的工钱。”王伯一听我这般,倒是松口气地点头,笑得很是放心,“慕凉少爷,我们的确想回村庄,但不用急,先让我们做完这个月底再回去,不知可妥否。”我点头,本是没有意见,陌阳回头看着王伯,淡然地,“无妨,到时你们要走时便一声就是。”王伯很是感激地作揖,“谢谢各位少爷。”诺旋更是在这个时候开口道,“王伯,你先回去休息罢,我们三人在这里自己来就行。”话罢,王伯点头便是退后几步再转身离开,不再留在那里听我们的话。我们看着王伯已是离开视线,察觉到四周没有人的气息,开始商讨着,明一早便去一趟林里的那间木屋,怕是舞琴在那里正等着我们,恐怕她很想在她的情郎凌文投胎前最后一次见面罢。“二师兄,陌阳,我们一早去林里的木屋找舞琴,不如我们带舞琴去冥界的玄明宫走一趟,满足她与凌文见面的愿望,再对她行使处罚的代价罢,你我都清楚,凌文投胎转世要等百年,更何况舞琴剥去全部修为都要花很长时间便能成人形,我怎也是不忍心拆散这一对有情人,你们觉得呢?”陌阳浅浅一笑,简略地出他的意思,“全依你的意思罢。”诺旋看着陌阳一眼便是白眼,没好气地看着我,再看看陌阳,不甘不愿地嘀咕着,“就算我反对都没用,否则你们两张嘴都喷我一脸口水,要不就是被陌阳约去打架罢。”我扑哧一笑,觉得诺旋的话甚是有趣,无论他是否反对都是没用,陌阳一句话已是摆明他的立场,诺旋反对也是会被陌阳有机会约去轩辕台打一架。突然的感慨,如果那些师兄们还在,想必都是幸福的美好,可惜昆仑虚只剩下的便是我们不想长大的长辈。……陌阳夜夜都是与我缠绵,闹得我的脸皮已是越来越薄,每次像是被诺旋发现的尴尬,他的眼神暧昧得让我越来越不想与陌阳在一处。虽然青丘没这么多复杂,一旦爱上便是直接爱来爱去,不讲究什么传统不传统。就这个时候,我开始叉腰地站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立场,结果越越是声,尴尬至极点,“陌阳,如今在二师兄的面前能否收敛点,你能不能稍停几晚,让我睡个安稳觉。”“什么?稍停几晚?你忍得住么?”陌阳的口吻尽是带着是非不明的暧昧,眼神却是调侃的打趣。我越看越觉得心虚,心里约莫觉得无法忍耐的便是陌阳,一下子有了底气地憋嘴嘀咕着,“明明是你忍不住,非要把话得这么是非不清。”“如果不是你睡得一点儿不安分,狐狸爪到处乱摸点火,我至于被你挑拨?”呃,听着陌阳得极度委屈,我心里没了底气,难道我每个晚上真的有这种睡得不安分吗,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不行,我不能被他坑,知道是不是他扯谈着,如果我有玉清乾坤镜就好了,我还可以倒回去瞧瞧,是不是真如陌阳所的那样,是我的狐狸爪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