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仑虚我俩是分开的,来到凡间应该遵守昆仑虚的清规戒律。”
“清规戒律是佛教,与我们道教毫无关联。”
“至少你现在开始要熬清守淡,不然我们回昆仑虚时被那些弟子们发现就不好了。”
“我们回去就成亲。”
“回去前,你是否应该找我大哥他们商量一下那些关于成亲的事宜。”
“我记得你十多万年前过,青丘不注重这些,碰到喜欢的男子便把他锁进狐狸洞,我觉得这法子挺好,你干脆把我锁在狐狸洞,昆仑虚转交给二师兄打理。”
我完全放弃与陌阳作斗争的挣扎,我又气又恼地看着陌阳那笑得更加妖孽,我耐住狂动的心跳而转过身来,有多懊悔自封仙法留在凡间,而且自封的仙法还是一年后才能失效。
我现在多么希望用仙法把他给定型住,让他站一个晚上看看会不会犯困,或者给他一个昏睡诀,这样不用担心他的手在我身上会不会乱来。
我坐在那里倒着一杯茶,无意想起吃早膳和晚膳时的靠近,比之前当师傅时还要厚脸皮,偶尔做些亲密的动作已让我深感四周的窘迫,仿佛他故意让外面的人知道他是断袖。
我不由自主地想着:若是不顺他意,他明一早会不会做出格的事,让认识我们的那些人知道他是如假包换的断袖,到时我还能在他们面前从容淡定吗?
不行,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
我不知道陌阳什么时候坐在我的对面位置,握着茶杯抿茶,很是轻松地问道,“你这发呆真是万年如一日而不变,你坐在此处胡思乱想也被驳回,本是没道理而言。”
突然想起虚空境时那些师兄们所的那话,我脸不争气地烫了起来,“陌阳,你是否已知道转世时的体质有点不一样,每月总有一是冷热交替那般的痛苦折磨。”
“你怎知道?是玉衍的?”
“不是,是师兄们的。”
“不可能,师兄们不会知道这事。”
“就是大师兄与他们的,难道你没发现昆仑虚的龙泽是师兄们已在龙泽注入他们的修为,为你顶住每月一次的冷热交替的痛苦么?”
陌阳意想不到地被呛得猛烈咳嗽,整张脸红得很是可爱,我第一次看到他脸红的样子,竟是这般比女孩更像个羞涩的女孩。
我笑了,笑得不明显,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陌阳这般可爱的脸红,像喝醉酒的样子,总觉得现在已是不亏了。
我马上站起身来,转身过去便是笑得很放肆,但不敢笑出声来,怕被他听见,结果却听见他不悦一,“我怎觉得你忍笑忍得这般辛苦,转身不让我看见你笑得有多放肆?,这事你如何得知,怎会知道师兄们每月一次会给昆仑虚的龙泽注入他们的修为,难怪每月我竟发现龙泽过于不寻常。”
我再次转身看着他那窘迫的脸红,再次坐在桌前倒着茶,故作什么都没看到,抿嘴喝着,一字不漏地告诉他真相,“虚空境的昆仑虚自是与我们所在的昆仑虚连成一派,那是大师兄用他的修为幻化出真实的虚空境来,他把所有已身归混沌的师兄们的魂魄给结合起来,存放在虚空境里滋养着,等同师兄们已拥有第二个生命,但是我们这等修为自是进不去玉衍的虚空境,若是我们身归混沌的话,大师兄倒是有办法让我们一世与师兄们在一处的。”
“许是这个时候大师兄发现自己的虚空境竟能与四海八荒的昆仑虚的龙泽是一致,后来在你掌管昆仑虚时之日起,玉衍让所有的师兄们马上修炼,给昆仑虚的龙泽注入他们一点点的修为替你顶住体内的阳阴交替的折腾,未想到这一试倒是可以替你减轻许多。这事还是虚空境的师兄们的,而且我还被他们给打趣了。”
到这里,我脸有点滚烫的难受,我假装赶紧埋头喝茶不让面前的陌阳发现我的异常,却听见他有点奇怪地问道,“打趣什么?”
“呃,打趣我的青丘风俗本是不大拘束,怎摊在我俩身上竟是没双修,害得他们以为双修救不了你常受阴寒的痛苦,白白受了他们每月辛辛苦苦加深的修为而付之东流。”
陌阳甚是尴尬地咳嗽一回,我偷偷地瞟向他故作喝茶的姿态,却是不心慌地道出,“这群师弟们委实是过分了点,竟敢打趣于你,等到我修为能进虚空境,准要好好收拾他们。”
我故作没事人一般,把杯子放在桌上,转头走向更换衣物的屏风里侧,取着我要替换的睡袍,从屏风走出来之时只见到陌阳的眼睛像是犯傻,我及时打断他的思绪,“陌阳,我去暖池泡澡,我在这里警告你,你不许进来!”
想不到我到这里时,陌阳的脸更是飞来一抹红昏,他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地点头喝茶,“呃,好。”
我的警告应该有意义。
为了预防陌阳这个色狼,我不得不给自己穿上亵衣在水里泡澡,夜深露重,泡在澡里的温度更是刚刚好,泡澡的好处便是把一下来的疲倦慢慢地洗劫一空。
我游得累了,走在澡池的边缘趴在上面,想着大师兄这人的修为到底是深到哪个程度,先不之前分成二身,一个是盘古大神,一个是太上老君,他的分身术是用修为维持吗?
后不我的魂魄飘到异世,皇和人皇已耗尽半生修为与他一同寻我回到四海八荒重生,又用虚空境让师兄们存活在另一个昆仑虚,大师兄所剩的修为到底有多少。
不知为何我竟是打起一身惶恐的寒颤,生怕大师兄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哪怕我陌阳和玉衍都是同一时期碰到的道中人,我总觉得我和玉衍的实力修为相差不多,哪怕我是个偷懒不练功的狐狸也差不了多少。
我越想越是不安,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生怕大师兄的修为再也支撑不住他本是圣帝的仙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