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自是理解陌阳的意思,我假装埋头收拾桌面算卦的东西,直到她已是来到我们旁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四周那些视线,已是不知不觉地被舞琴给吸引了眼神,四周的眼神本是被勾魂般的傻愣,我自是没事地看着她的眼睛,只见她的眼睛像是想要施狐媚术,原来她那死死地盯着陌阳,没有得逞,目标改成是我,我很是气恼地在心里嘀咕着:你这个狐狸精,你到底想要媚惑谁,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舞琴姑娘,你可知你的狐媚术自是对我毫无效果?”
她震惊地看着我,好几秒反应过来地看着我旁侧的陌阳,只见他的眼神冷峻地盯着她一眼,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步,声地问道,“你们……你们是谁,竟不受我的狐媚术?”
我微微一笑,用坚定的眼神像是警告她别胡作非为,“我到底是谁,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之前不是青丘九尾狐,你可知你的狐媚术自是对来自青丘的九尾狐是毫无效果,当然对昆仑虚而来的人也是一样毫无效果。”
我观看着四周早已被舞琴给迷惑了双眼,他们自是没听得见我和她的对话,她先是一怔,后是坚定地看着我,“莫非……你是青丘姑姑?那问你们的那些话,你们怎地不直接回答我,我自知迷惑不了你们两个,也猜得到你们来自青丘或是昆仑虚。”
“我不是不想回答你,但你是友是敌,我必定要把这事给搞清楚,现在四周的人都被你的狐媚术给迷惑,肯定不会知道我们谈些什么事。,你来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舞琴停顿好几秒,很是安定地出自己的来意,“女舞琴还望你们给我一个公道,皇宫里的贵妃是妖狐,幻作我的模样去勾引皇上,害得我被毁容才会每戴着面纱,以泪洗脸。”
我很是震惊,与陌阳两眼对视,未曾想到事情竟是这般离奇曲折,简直是无法相信我们眼前所见到的舞琴竟是受害者,而且还是被人家妖狐利用舞琴的容颜去迷惑皇上。
就这样,舞琴随着我们来到客栈里的房间出她最近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把她的悲剧经历给出来,听得我们无法定义,不知舞琴的话有几真假,我们自然是不敢保证能不能给她作主,或者她和皇宫的贵妃有着深仇大恨,想要借我们的手去替她报仇也是有可能的。
虽然我们已知道舞琴是来自白狐族,算是属于神界的狐狸,但没有我族的尊贵,我可以替她作主,也要把事情理清楚才是。
不管舞琴为何坚决留在凡间等着我们,我们什么时候来,她自是不太确定,难道她每都是瞧瞧哪里有算命先生,若是遇到算命先生不受她的狐媚术,她便是认定那个人就是她的贵人来帮她讨回公道。
事情真的是这般简单,我怎么看着舞琴,觉得她具有迷惑人的本事,我自是不怎么相信眼前的舞琴真的没有隐瞒我们,是不是利用我们也是没弄清楚。
我的心里很是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目前还是好好等着洛湛在皇宫试出贵妃是否妖狐,或者国师是否有问题再做决定,我相信不出五,洛湛便会带来好消息,到时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我们送到宫里去解决皇宫的危机。
舞琴出来的时间有限,她表示如果寻她的话,只要到怡红院寻王妈妈便能找到她,我把我们常去的客栈告诉她,自然不会把我们的住所在哪里也暴露给她知道。
在她走远之后,我双手托腮地撑着桌面,眼睛已是陷入沉思的识海而放空,我心里本是没底,直到逍遥突然与我们话,主人,白狐舞琴的倒是事实,面纱下的她的确是被毁容,可以认定就是妖狐的修为比白狐高,不然怎能斗不过妖狐。
“舞琴是灵狐,自是没有妖狐的修为高,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皇宫拿着舞琴的这张脸去迷惑皇上竟是黑狐族,黑狐族这品种稀少,偏偏修的是邪道,看来不好好收拾他们是不行的。”
“黑狐族应属魔界,神不犯魔,魔不犯神,但魔犯人,便是与神作对,凉凉以狐的身份可收拾扰乱凡间命数的黑狐。”
我托腮时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陌阳这张没有胡子的脸,过了十多万年的模样竟是一点变化都没,反而诺旋倒是有点岁月的沧桑,突然想起解卦过程时听到那些姑娘们发花痴的样子问着陌阳成亲没,问得他有点窘迫,一路赔笑已有未婚妻,她们更是不死心地问道有没有打算换未婚妻。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却被对面的陌阳发现我笑得很没有道理,用狐疑的眼神瞄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想起那个姑娘热情得很,还问你有没打算换未婚妻。”
“我的未婚妻挺好,不换。”
我看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神直直看着我的脸,我有点不习惯他的情深凝视,已是特意躲过他,眼神改盯着桌面的那茶杯,把这个话题给扯远点。
想起诺旋在我没想起那记忆时得很是诡异的含糊,陌阳自是讨厌我喊他阳阳,别人喊他阳阳就去轩辕台打架,我喊他阳阳倒是把我一同拉进瀑布河下亲热换气,结果害得我感冒三三夜才康复,最终被诺旋误会我们有这一腿似的。
“呃,记得我没恢复记忆刚来昆仑虚时,这个诺旋师兄故意坑我,别人师兄喊你阳阳便约定轩辕台打架,我喊你一声阳阳就被你欺负得三三夜没下床,你专心来照顾我时,我当时觉得你有多不怜香惜肉,竟把我揍成重伤,后来恢复记忆时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要把诺旋师兄掐死。”
陌阳倒是听得满心欢喜,把身体向我一倾,大特写的脸在我眼前已把我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二师兄的确没错,我真有打算要了你,难为我清心寡欲十多万年,思念成殇,往后多少女神仙在眼前走过却无你一半让我痴恋。”
我往后一倾,伸手拿着茶杯背对着他,抿茶来淡定自己的心慌,我狠狠咬自己的舌头,我不该把这个话题得那么暧昧。
最后他的语气有点不淡定,却让我很是傻眼,“我竟不知你当弟子时,竟惹得二弟子为你痴狂,每每看到他曾偷偷来你房间瞧瞧你是否在房内,我很是头疼,我们什么时候赶紧成亲,打断他觊觎你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