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十里桃林听过云闲吹笛子,有他给我和音倒是不错,令古筝多了几个笛声也是极好的,“好,你可听我奏一曲便能跟上,谢谢云闲兄弟。”
清城微微一笑,向我作揖道出,“刚才多有冒失,还请慕凉兄弟见谅。”
我故作客气地作揖,心里莫名有点不安,之前看到清城的眼神倒是有几分像幻影,现在倒是恢复正常,看来青丘姑姑这个身份倒是挺吓人的,“千城兄弟不必客气。”
直到负责迎接各族来的代表,大殿下碧龙和大王妃冰玉已交代那些仙婢好好将他们招呼入殿,青丘和昆仑虚同坐一排,对面是来自九洲空城的诺旋他们坐在一排,跟着旁侧是谁,我倒是不太清楚,不大想要打听他们是哪族的人。
再上排便是九重的王储之人,三男三女都不知道是谁,与君同坐的便是哪个妃,我不大注意,倒觉得他们的性格摊在九重不见得有什么值得我们骄傲的优势。
我站在陌阳身后倒是一眼便能看到那些人的容貌,我不太会以貌取人,许是因种族的不同倒是能看得出来他们的原身,他们身上有些特征并没隐去,大概在殿内有麒麟族狼族和鲛人族。
三者之一外貌最出众的便是鲛人族,我一眼便能看出来,曾在异世研究过人鱼这个神话,我猜测鲛人族的长相次于九尾狐族。
容许我骄傲一下,四海八荒都知道样貌出众的便是九尾狐族,有多少人想娶九尾狐族的女君,慕瑾和慕莹成为各族觊觎的目标,我再瞧瞧坐在上面的那三个女人,看装扮便能看得出来其中一个是王妃,剩下的两个应是待嫁的公主,不得不这两个公主的样貌入不了我眼。
直到苏安悄悄地在我耳边呢喃,“慕凉,坐上面这三个女人长得不怎样,没有你家的侄女长得好看,瞧瞧我们对面那边像是公主的那女孩比这上面的女人顺眼多了。”
我认同地往他那这倾斜,细声细语,“你得不错,那个长得好看又像公主的女孩应是鲛人族公主,头上长角的那女孩应该是麒麟族,那个有兔毛做为耳饰的应该是狼族公主。”
苏安感叹地应答,“你的观察力甚强,厉害,厉害。”
我扑哧一笑,眼睛发亮般地回头看看大殿有多少不太认识,“剩下的倒是不太认识,这些不足为奇,能坐在上殿的一般都是有头有面的大人物,我们面前大部分都是不可得罪的,当然坐在那里的元始尊更是来头最大。”
许是我和苏安聊的闲言闲语已是引起陌阳的注意,他假装咳嗽一下,用极是威严的口吻缓缓起,“别在殿堂妄议不该讨论的事。”
我和苏安同一时间错愕地闭嘴,后是相视而看,嘻嘻窃笑起来,识趣地闭上嘴地听着君在上面的是什么废话连篇。
真的,听着思修这个君的一大堆毫无意义的废话已是累及我想要打瞌睡,却又不能在昆仑虚丢脸,好不容易等到芦笙上前着耍剑法祝贺君,我打醒精神地走在正中间的位置,向君笑着作揖,“昆仑虚十一弟子慕凉在此奏曲献丑,配合昆仑虚剑法祝贺君福如海深,鸿福齐。”
一大通屁话没完就把思修给吓得脸色有点变化,他惊得从椅子站起身来,“青丘……青丘姑姑……”
果然,见到我的思修竟有怕的感觉了,之前何必欺负青丘女君慕莹?
我假装脸色有点尴尬地作揖,“回君,我名叫慕凉,是老祖座下的白狐,不是青丘姑姑。”
就在此时,慕阮冷笑地回答,“君,你认错人了,他是本帝的侄子慕凉,并非青丘姑姑,之前大神不是曾来过表明青丘姑姑还在太清境静养么?”
思悠脸色已是苍白,不太敢相信地再看我一眼,“你竟是这般像极青丘姑姑?你是白狐?”
我很是认真的作答,“回君,慕凉正是白狐。”
就在此时,我的大师兄竟肯从玉清境下来走在殿堂,熟悉的声音缓缓响来,“什么?君对我座下的白狐有何意见?”
我震惊得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脸上的笑容却是真实存在,只见大师兄向我打着眼色,我才意识到好戏慢慢上演,转身向大师兄如是作揖,“慕凉见过鸿均老祖。”
在现场的所有人纷纷站起身来向大师兄行礼作揖,个个报上名来见过大师兄,我心里莫名感叹,若是我恢复狐这个身份,怕是还要接受他们向我作礼,还是隐瞒身份是好事,让我过上一把向人作揖的感觉是什么滋味,果真是累人至极。
思修的脸色已是难看,强扯着笑容像是讨好他般地好声好气,“老祖见笑了,请上座。”
就在此时,大师兄已是知道我要奏曲,“慕凉,好好奏曲,千万别给青丘姑姑丢脸。”
我强忍着窃笑,假装一本正经地作揖,“是,老祖。”
思修忍不住地看向大师兄来到元始尊旁侧坐了下来,听着元始尊喊着大师兄为师傅时,后是大胆问道,“思修敢问老祖,慕凉与青丘姑姑是姑侄关系?”
大师兄连头都不想抬起来,淡然回答却是故意这般刺激思修不能得罪我,“慕凉自然是瑾凉的侄子,自跟瑾凉学琴,你有何关系,既是师徒也是姑侄,又是昆仑虚的弟子,三重关系够不够份量。”
大师兄这般话,岂不是为我维护了多重保护,拿着瑾凉的身份作为挡箭牌,再以姑侄和昆仑虚的弟子做为辅助,最主要是我是大师兄座下的白狐来撑着,不仅仅是三重关系,差不多是四重关系护及我周全。
高,高,实在是高招。
未等到我反应过来,大师兄自有所思地看向苏安所在的位置,握着茶杯淡淡话,“苏安是我送去昆仑虚学仙的弟子,是我最为看重之一,还望君好生照顾,别让他在你掌权四海八荒时掉一根头发为好。”
呃,大师兄,你怎能这般偏心苏安,敢情我会不会受伤都不关心?
我越听越是不舒服,向大师兄投放很不公平的目光,等到这寿诞结束后,我非要拉着你给我出一个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