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佩服苏安有分析逻辑能力,但心里好像不认同,皱眉地看向他,“若真是这样,我真想跑去问问诺旋上神,瑾凉十多万年前是否真在昆仑虚学仙?”
话到这里,我察觉到外面有人即将进来的气息,我很快竖起闭嘴的手势,苏安自是收到这信息,悄然退后几步等着他们一个个进来。
最先进来的是陌阳,我正想下床和苏安站在一处向他作揖行礼,结果陌阳快速把我扶在床上,“你身体不好就别下床,这礼倒是免了。”
我稍微有点尴尬地点头作揖,“谢谢师傅。”
正当我抬起头来,竟能对上陌阳的双眼,他双眼里暗藏着那杂乱无章的纠心,微微皱的眉毛已是把他的忧伤给显露出来,我心里不断地涌出莫名的狐疑,陌阳是否如我一样把前世的记忆给弄丢了,我们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我们的关系,是否如苏安所猜测的那般,我们……是不是师兄妹?
芦笙先是打断了凝重的氛围,开始散去房间的尴尬氛围,“师弟,你的身体这么差,你真要好好跟着我们锻炼身体,师弟,我真不明白玉清逍遥扇的威力这么大,你的身板竟能这么差,我这个大师兄还真想不通啊!”
冷瞳跟着皱眉低头,顺着往下道,“大师兄得有理,师弟,看来真要让八师弟好好给你炼丹补补身体,你这般下去,不把师傅吓晕,也会把我们给吓得半死。”
陌阳的脸有点不自然地红了起来,假装咳嗽一下,倒是把冷瞳给打了激灵,“啊,错了,错了。”
结果这话一出来,后面几个师兄都在哑忍笑意,看得我好像下床一个个揍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若甫从炼丹房已取来花蜜,来到房间递在我手里,看得我心里好欢喜,我左右瞅着它的外形瓶子,笑得像中了六合彩那般高兴,结果夏栩忍不住地嘀咕着,“二师兄,你有没有看到,师弟笑起来真的好像女孩,那笑得酒窝真好看。”
冷瞳很认同地点头,声地嘀咕着,“对,我当时在山下见她时,还真以为她是个姑娘,结果长得比姑娘还漂亮的公子哥,比我们长得还好看。”
我的狐狸耳可不是盖的,比狗还灵,我听到他们这般声话也要假装没听见,直到陌阳狐疑地问若甫,“这花蜜是否之前在炼丹房的那瓶?”
若甫点头回答,“是的,师傅。”
我打开瓶盖,嗅着里面的香气,闻起来却有桃花香的味道,满心欢喜地嚷着,“哇,是我最喜欢的桃花蜜,谢谢八师兄,喝药就不怕不怕啦。”
就在那一刹那,我不心地瞟到陌阳嘴里牵扯的笑意,转眼间没一秒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张冷若冰霜的容颜,真奇怪,我是否有错觉,我怎觉得陌阳总爱偷偷地笑,还不让别人发现?
我斗胆地瞅着陌阳,“师傅,我明明看到你笑,难道是我的错觉么?”
陌阳先是一愣,无奈地摇摇头,“何止是错觉,怕是你休息不够,喝完八弟子煮的药汤,好好休息。”
话罢,陌阳负手转身离去,他们纷纷弯腰作揖目送他离开我的房间。
真奇怪,明明我有看到陌阳在笑,竟没有笑?
芦笙别过头来,哭笑不得地对我摇摇头,“我师弟,你至于得这么直接么?坦白,自从你来了后,师傅脸上的笑容已越来越明显,我猜师傅是真心喜欢你这个调皮的师弟。”
冷瞳点头认同,“对,我也觉得,几百年以来都不曾见到师傅有过笑容,看来师弟被师傅这般紧张是有原因的,先别师弟的仙资高,还深得老祖亲手打造的玉清逍遥扇,腰间还有老祖送的玉清昆仑佩,师傅的轩辕剑竟会认你,再你还带着皇托付的龙首佩交给师傅,事实证明,不仅仅老祖喜欢师弟,不定皇一样喜欢师弟。”
冷瞳这般解真真把我给急成哑口失言,夏栩更是跟着凑热闹,“师傅不是因为慕凉长得像青丘姑姑才会这般喜欢师弟吗?”
我刚喝着若甫煮的药汤,结果被这句话给呛得喷出来,喷得我的被子都是药水,心疼死我了,“啊,九师兄,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的话,得师傅对我的感情好像是断袖。呜呜,我的被子……”
芦笙恶狠狠地瞪向夏栩,吓得夏栩一话不敢,直到芦笙使用消除术用在我的被子上,让它恢复成没被我喷的药汤给弄脏的干净,看得我心里好生喜欢,嘻嘻地笑着,“大师兄,这仙术什么时候教教我?”
芦笙没好气地瞪着我,“赶紧把药汤给喝完。”
我耸耸肩,看着黑呼呼的药汤很是让我不太敢喝,嘴里依然还有药汤的苦味,还是一口气把它喝完,完后赶紧递在若甫的手里,快速地拔开花蜜的盖子,往手指倒过一点点,送到嘴里吮吸着这甜在心房的花蜜。
哇……超甜,甜得快要蛀牙了。
苏安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再看看夏栩被盯得不自在的神色,像是出自己对陌阳的看法,“九师兄,你好意思把师傅成断袖,再师傅自是知道慕凉是个男的,但他没把慕凉当成青丘姑姑,否则一定会像诺旋上神那样死追不放,坚决慕凉是瑾凉,最后师傅不是了,他只知道十一弟子叫慕凉,不是叫瑾凉么?我觉得很奇怪,青丘姑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夏栩更是找到话题地顺着苏安的话题下去,“对,我当时觉得诺旋上神是不是知道青丘姑姑和昆仑虚有什么缘由?”
若甫更是顺着下去,“我总觉得诺旋上神和青丘姑姑有故事,师傅连同花蜜什么时候留在昆仑虚都不知情,反而诺旋上神知道这是青丘姑姑的东西。师弟,到底你与青丘狐帝是亲戚,你未曾从他们那里得知青丘姑姑的事么?”
我愣然地摇摇头,“我完全不知,大伯从不与我起青丘姑姑的事,但我那偷听到一个秘密,听到大伯和大婶起青丘姑姑和昆仑虚的事,像是满满的遗憾,呃……好像青丘姑姑的死与昆仑虚有关。”
全场的他们愣住了,好半才不约而同地道,“不会?”
芦笙脸色有点苍白,傻傻地看着我,“师弟,别开玩笑,若是青丘姑姑的死与我们昆仑虚有关,那……狐帝岂不是不待见我们昆仑虚的人?”
冷瞳打起激灵地摇摇头,“不对不对,若是这样,上次在九重盘古大神九重的事交由昆仑虚和青丘来监督,若是青丘真这般不待见我们昆仑虚,当时还不早早撇清关系么?”
芦笙点点头,觉得冷瞳得有道理,“二师弟得有道理,可能是哪里出了错。你们,我们是否应该跑去诺旋上神那里问问,十多万年前昆仑虚到底发生什么事,青丘姑姑为何牺牲自己封印诛仙阵?”